运了。”
凯贝琳没有回头,师少鹰无法看到她的脸色,但是她的声音很低沉:“所以他宁可硬扛过去,也不敢接受我的药。”
回答了这个问题凯贝琳走了,只留下若有所思的师少鹰。
他们这样一个村庄接着一个村庄的走着,在路过第七还是第八个村庄时,就连师少鹰一直当成枕头使用的充气娃娃也被分发出去。
也许是因为这个充气娃娃一直是由师少鹰来“使用”,在把它带走时应该给师少鹰一个“交待”;也许是因为一个年轻而漂亮的女人把一只充气娃娃送给男性村民显得太过暧昧,让师少鹰瞪大了双眼,凯贝琳难得的主动解释了一下:“这个村子里有超过三分之一男人得了艾滋病,我没有办法给他们发足够的避孕套,就算发了他们也不会去用;所以每次登上那些货船收取过路费时,我都会让人顺手从那些船员房间里找一些这种东西,分发给得了艾滋病的村民。”
看着领到充气娃娃的男村民,大大咧咧的把充气娃娃扛在肩膀上,就连充气娃娃的头发倒拖在地上都没有理会,师少鹰心里竟然滑稽的产生了一种“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想法,而凯贝琳的理由更是让他无语望苍天,瞪了半天眼睛师少鹰才挣扎着问了一句:“有用吗?”
在中国为了减少性疾病传播率,政fu用了十年时间鼓励和教育人们习惯了使用避孕套,师少鹰真的没有想到在索马里,他竟然看到有人用发充气娃娃给艾滋病患者这样的招数,来减少艾滋病传播。虽然称不上一劳永逸,虽然实际效果无法确定,但是怎么说,也是一种创新,一种改革对吧?!
凯贝琳望着面前那些同样弱得皮包骨头,但是至少还有青春,生命中还有未来与希望的年轻女孩,低声道:“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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