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里海盗,他嘴里要不要也嚼上几片“阿拉伯茶叶”?嗯,这个问题值得推敲!
师少鹰笑得自得其乐,他却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人看他的眼光再次变了。
一个人如果长期手握生杀大权,受尽尊重与崇拜,时间长了自然而然会拥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度。象阿卜杜希尔这种杀人如麻,踏着无数尸体一步步走上来的军阀加海盗头子,他的气度中更掺杂了刀锋般的冰冷与锋利。他平时只需要一个不杂掺任何情绪的眼神,就能让周围的人不寒而颤。再桀骜不驯的亡命之徒,面对阿卜杜希尔,也会变得象孩子般乖巧听话。
在阿卜杜希尔身上,有着一股让人不得不敬畏的死亡气息。
如果说阿卜杜希尔是一座只能仰望散发着绝对冰冷气息的黑色冰山,那么站在他面前的师少鹰就是一只鹰,一只虽然无法撼动冰山,却能展翅翱翔于九天之上,散发出自己独特魅力与光彩,纵然和冰山相比也绝不逊色的鹰!
就算是因为冰山上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让他眷恋不舍无法离开,只能围着冰山打转,他依然是一只鹰,一只而骄傲,展翼之间必将风尘吸张的鹰!绝不会有人认为,这样一只围着冰山打转的鹰,是冰山的附属品。
“你这个海盗游戏听起来还不错,我玩了!”
师少鹰伸出三根手指,对着阿卜杜希尔认真的道:“我会在三年内以胜利者的身份退出这场游戏。”
阿卜杜希尔凝视着师少鹰,也许是他终于开始正视眼前这个男人,阿卜杜希尔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令人窒息的森冷,“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师少鹰!”
师少鹰嘴角向上一掀,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他笑得坦然,说出来的话却足以让所有人狠狠倒吸几口凉气:“如果三年后你还没有让我打铺盖滚蛋回家,到时候谁是埃勒城的老大,就不太好说了。”
面对师少鹰裸的挑衅,一向把权力看得比什么都重,只要有人敢稍稍越过雷池就会立刻下手无情的阿卜杜希尔,竟然“原谅”了师少鹰的叛逆之言,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他不置可否的略一点头,“如果你没问题了,跟着彼德去二层挑个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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