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动不动:“那边柜子里有酒,你帮我开一下吧。“罗金喝了。酒才站起身,到柜子里拿了酒又取出醒酒器,用清水冲洗之后开了酒倒入其中,一边晃着一边回到餐桌上。
“吃饭的时候喝威士忌是不是有点儿奇怪?”荀若青突然一笑“其实我和靳天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当初就是彼此都觉得年纪到了,有人给介绍,觉得彼此还不错,就试着在一起。他不是那种严格意义上的好老公,不过对我倒是真不错,甚至没见他对他父母那么好。反倒是他走了之后,我经常会想起他,特别是小海一天天长大,睡在我身边,半夜里醒来我总会觉得他还在身边看着我。他睡眠不太好,经常失眠,可是他从来不会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不想影响我睡觉。他说我白天是要去救人的,睡眠一定要保证质量呵我是不是很唠叨?”
一边仿佛漫不经心的说着,荀若青一边喝着红酒,不时吃口菜,很快就两杯红酒下肚了,她的脸sè也开始因为酒精的作用逐渐有些红润。
罗金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喝着酒,他能从荀若青的话里听出那份独属于她的孤独来。
就像她说的,他们夫妻俩的xing子都偏清淡,很难有那种男女之间天雷勾动地火的热情。但是往往这样的夫妻最能长久,其实都很懂得照顾对方。在的时候往往不在意,觉得不过是家里多了个人,吃饭上班睡觉,也没什么感觉。等到人不在了,就觉得哪儿哪儿都少了点儿什么,却偏又这种感觉不那么强烈,畏手畏脚的,那种深入骨髓的孤独。便会油然而生。
“他夜里有时候会说梦话,语焉不详,听不太懂。呵呵,三十多岁人,梦里像个孩子似的,会抱怨。他说他是军队转业干部,一开始在一个机关单位,干了没几天就受不了那样的清闲,自己辞职去了一家外贸公司。他以为自己瞒的ting不错的,其实梦话早就出卖了他。虽然没什么明确的指向,不过我大致是能听出他有个很特殊的身份的。说了你可能不信,他就是那种特工啊,间谍什么的。那家贸易公司就是个幌子吧,可能就是为了安置他们这些退役的特工、间谍人员,比在机关还清闲,收入也更高,等于就是国家在养着他们了。我也怀疑过,他的死是不是跟这些有关,不过我知道怀疑也没用,他们这种身份,国家是不可能承认的。我问过他,要不要我干脆帮他动个手术,帮他把以前的一切都忘了。这是我自己研究的,把握xing还ting大,可以让人的记忆系统被掩盖。做不到精准,也有可能一不小心就让你回到五岁时候的记忆,他说怕动完手术不记得我们母子……他大概也看出来,我是猜出一些东西的。不过来不及细说,他就其实,靳天是个好人,虽然我也知道他并不爱我,仅仅是一种责任。呵呵,可悲吧,两个生活在一起结了婚生了孩子的人,却彼此都没有爱上对方,仅仅只是一份责任……”罗金也叹了口气,荀若青显然比他想象的,要更了解靳天的情况一些,而不像他一开始觉得荀若青几乎一无所知。
“我能理解……虽然没有过相同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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