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你是说老大偷袭了你?”吴先生也真的有些吃惊了,虽然他和破军之间的确存在不少龌龊,可是他也没想过破军竟然会在背后对自己的队友下手。
马兴点点头:“就是在处理掉呼吸小队的黄亮的时候,当时我和破军顶在最前沿,我给他提供了最好的机会,破军干掉了黄亮。但是当时那里还有两个黄亮的手下,我正在全力发动精神力攻击,控制着那两个人,却被来自身后破军的攻击打得精神力几乎涣散。那时候我差不多成了一个废人,吴先生你应该也还是记得的。最后剩下的两个人,自然不是破军的对手,他在背着我回来的路上,跟我说了很多话。主要就是告诉我,整个小队里他最担心的人就是我,因为我的精神力是最有机会威胁到他的。说白了,他其实从未相信过你能找到让整个小队回去的办法,他向我保证,如果你真的做到了,就会带我回去治好我,但是如果你做不到,他会让我最后一个死。而如果我胆敢把实情告诉你们,我就一定是第一个死的。”
吴先生恍然大悟,当时马兴也真可谓是忍辱负重了。不说,还有一丝机会,等到吴先生找到带领整个小队回去的办法,而说了,当场就一定死了。
“事后你怎么没说?”
“说了有意义么?”马兴的苦笑更甚,“除非再遇到那种考研团队凝聚力和信任的环境,否则我即便说出来,下场也无非是被你们围殴至死。可是,这种考研凝聚力和信任度的环境,只能出现一次,第二次大家就会很清楚最后是能找到一起回去的方法的,彼此之间也不会再存在第一次那种猜忌的心理。我说了,依旧逃不过被你们围殴。”
吴先生点了点头,这倒也是实情,当整个小队的威胁只来自于小队之外和环境,而不是彼此之间的猜忌的时候,有人站出来说这种破坏彼此信任的事情,哪怕是实情,也依旧会导致多数人的不满。马兴在那种情况下,的确也只能选择闭口不言。
“能回来,我觉得很幸运,虽然距离我消失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年,而我也没有半点苍老。可是我真的很珍惜这种不需要整天担心明天会不会死去的日子,现在,哪怕以我的实力,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欺负人没有别人欺负我的份儿,我完全可以说我在这个世界里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不错吧?那么还有什么必要去带着一帮废柴一般的凡人打打杀杀呢?打了十多年,而且都是生死相搏,我早就厌倦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的享受人生,什么爱琴海上晒太阳,什么加勒比海钓个鱼,最好再有俩不开眼的海盗来欺负欺负咱,咱顺带手给丫灭了,也为世界和平做点儿贡献。这才是我们回来以后该过的日子,也是我在那边的时候,无数次幻想有朝一日回到这个世界之后要做的事情。破军不给我这样的机会,他还是整天让我帮他搞这搞那,而我的精神力又完全失去了,想要离开他,唯一的结果就是死路一条。现在,终于有了摆脱而且是彻底摆脱他的机会,吴先生,你觉着我应该怎么选择?”
吴先生眯起了眼睛,想要最后确认一下马兴所言的真假,不过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