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靳酌扶住她的肩膀,整个人都低头埋在她温热的颈侧,不想让她见他哭的这般狼狈。
“是我错了…是我蠢…”他的眼泪濡湿了她的颈,嗓音嘶哑的不行,“对不起…”
秦迎夏跟着鼻腔泛酸,她抬手揉了揉他想脑袋,柔声道,“酉酉,这些都不是你的错,是我胆子太小,是我不敢出现在你面前,是我不敢说出喜欢…”
爱到深处,他们都在自责。
靳酌摇头,“别哄我…让我受着吧…”
“可是你哭成这样,我也会哭的…”秦迎夏偏头亲了亲他的耳尖,“早知道我应该将那七年藏的再小心点,这样我们靳酉酉就不会这么难过了吧?”
他的气息温热潮湿,舔舐着她的脖颈,“…求你别惯着我了,好不好?”
秦迎夏扬起脑袋,眼神永远温柔,“不好不好。”
惯着靳酌早就成为了她的习惯了。
从前他们没在一起的时候,靳酌就说他自己谈起恋爱来可能有点恋爱脑,秦迎夏又何尝不是呢?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们太过深爱对方了?
靳酌的手扣住她的腰肢,将人抱到洗手台上,他还是不敢看她,觉得自己哭成这样丢人的很。
“酉酉,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我舍不得怪你的…”秦迎夏耐心地哄人,揉着他红透了的耳尖,“在妈妈刚离开我的那段时间,我每天不知道除了喜欢你,想见你,我还能做什么…”
她学不进去,不想见人,更不愿意开口说话。
每天去学校的动力就是为了能在放学后坐公交去靳酌所在的学校看他。
后来她的成绩一落千丈,奶奶将她管的很严,每次放学都会亲自去学校将她带回来。
再后来黄黎被秦山带回来了,全家人的注意力都落在黄黎的肚子上。
秦迎夏又自由了。
她考进了京禾最好的高中,成为了靳酌的校友,终于能在学校里见到他了。
“靳酌…”她去亲吻他的唇,“你温暖了我的学生时代,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她撬-开他的唇-齿,大胆地往-里探,又慢慢退出来,“我们靳酉酉不要自责了,你是拯救我的太阳。”
靳酌的眼眶更红了。
“我们迎小宝…为什么…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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