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村的党支部和村委会也激烈反对,这还需要一个磨合的过程,我们也不能手段太粗暴强硬,避免引起反弹……”
话还没有说完呢,侯文治把茶杯往桌子上一墩,怒道:“纯粹屁话!那些黑煤窑连合法的手续也没有,这是在盗窃国家的煤炭资源,一分钱的税也不交,对经济发展能起到什么作用?我看是害怕关了黑煤窑,没人给他们送礼上供,自己的私人利益受到损失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个别乡镇干部和村干部的想法,我也是在县区工作了好多年,和我打马虎眼,他们还嫩了点!”
季胜安也说道:“这是胡扯嘛,什么叫做手段太粗暴强硬,对于那些没有合法手续偷挖煤炭资源的黑煤窑,我们就是要利用行政手段加以制止,这是在执行国家的政策!照你这么说来,他们的违法行为倒是理直气壮,我们反倒成了破坏经济建设和民生工作的罪人了?”
又严厉说道:“蒋丽珍同志,你的思想犯了严重的错误,我希望你好好的反省,不要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你们作为县委书记和县长,如果控制不住局面,无法完成上级交给你们的任务,那市委会考虑给你们松绑的。”
蒋丽珍听到两个领导的批评也恼了,她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女人能成为产煤大县的县长,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想要撤我的职,麻烦你们醒醒吧,要不是为了你们那些狗屁倒灶的关系户,我们至于闹的这么被动吗?
她冷笑着说道:“季书记、侯市长,我们县的宝花矿业,是左天琪副省长的秘书打的电话,据说是京都的关系。老石村煤矿牵涉到侯市长,是您姑姑家的表弟投资的,北郭镇煤矿有潘部长侄子的股份,两位领导,您说这种阻力我们能扛得住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季胜安和侯文治顿时就懵了,气势顿时就为之一降,底气不足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侯文治看来是被激怒了,咬牙切齿的说道:“蒋丽珍同志,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任,我姑姑家的侄子,那不就是我的表弟吗?你开的什么玩笑,他的那点本事我还不知道,别说他没有那么多的钱,就是有钱也不敢搀和黑煤窑,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蒋丽珍淡淡的说道:“我敢用党性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凭有据的,侯市长要是不相信,那您可以派人去调查,其实也很简单,打电话问问也行,我想这么大的事情,他不会不承认的。”
季胜安也有点傻眼,他是潘明莉提拔起来的干部,要说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那也不可能,照这样说起来,最大的障碍却是他和侯文治,人家县委县政府的领导是碍于他们的面子,这才放缓了整治的力度和速度,自己这么一说,成了给脸不要脸了。
侯文治严肃的说道:“一个县长的党性作保证,我没有什么信不过的,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