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教,还要两位少侠与陈将军多多相助!”
“不敢不敢!”荀县令话音未落,柳七连连摆手,“那古神教高手厉害得紧,我们哥俩可不是对手!”
“这个蠢蛋?”玄明心中颇为无语,正无奈间,严清臣一只大脚已踹了过去,原本的翩翩风度已换做凶恶狰狞,口中喝骂,“我打你个惫懒的泥猴,事情未定,你就先叫起苦来。”
柳七见得脚来,连忙将身躲开,一旁三人纷纷上来劝解。玄明连连劝说,“老爷子息怒,师弟虽然惫懒,方才言语也未尝有些道理!”
三人相劝片刻,老头方才歇下来,落座拿眼一瞪,又让柳七到一旁面壁,这才拱手道,“古神教五使,老夫虽久居庙堂,也闻其凶名,恐怕此事还要陈校尉多多费心。”
“严老言重了”陈训东赶忙回礼,难为他五大三粗,这举手之间却颇合法度,彬彬有礼,他略有愁眉,却不慌乱,
“古神教势在荆南之地,想来在这青州也不敢造次,卑职对江湖上的事也多有闻听,古神教虽有邪名,却并未违逆神朝,且与三皇子殿下关系颇近,裂风营只有守土之责,却不好与他们直接对上。”
“这?”严清臣皱眉道,“这可如何是好?虽有太祖遗训,你神威也是十门之一,莫非不能插手?”
这粗壮的汉子难得露出勉强之色,苦笑道,“严老,容乞恕罪,此事尚未查明,事端末启,只是寻常命案,我等也无插手之机啊!”
“莫非要等到事出难了,尔等才能出动?”严清臣面露不悦,“你方才所言,既知些江湖事,也知那五使凶威,若无准备,这人命倾覆只在翻掌之间。”
荀谨仁见得二人争执将起,忙上前劝道,“老师莫急,陈校尉所言有理,风字营乃国之重器,未可轻动。此事尚未明了,那古神教既与皇子有旧,想必也知些轻重,我等奉令查案,若事出不预,再请神威出手不迟。”
玄明也出言劝慰道,“严老放心,此事虽有古神教影子,但尚未做实细处,况且五使虽强,我兄弟保命尚且无虞!”
“那是那是?”柳七在一旁小声道,“若论逃命的手段,就是寻常的宗师,比起师兄来也多有不”话至一半,在严清臣严厉的目光下,他又咽下去一半。
“也罢!”严清臣抚须长叹道,“如今江湖波云,四夷不宁,尔等自有思量,不需老夫置喙,此事老夫就不参合了!”说着便有老仆进来,引着严清臣转去后院不提。
四人恭送严清臣离去,旬谨仁转身对陈训东行礼道,“老师垂怜我等,心有急切,得罪之处,还望校尉大人海涵。”
“不敢不敢,”陈训东连忙侧身,“严老恤亲爱民,我等敬佩都来不及,此次奉将军之命随行护卫,已是与有荣焉!只是这破案之事,未有紧情,在下实在不敢越姐代庖!”
“此行辛苦,我等也知大人职责在身,这衙内小事,不敢劳烦大人,还请大人早些歇息吧!”
陈训东原来料想他三人借严清臣之势,总要从己处得些兵马助力,听得如此言语,放下心来,他乐得置身事外,告罪两句也回转后院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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