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海寇捉走的消息一说,又惊惶道,“家里只有小儿的一个贴身仆人逃过一劫回来报信,那伙贼人掳去人口,又没个说法,小的没有办法,想着僕校尉乃是将军心腹,只好来向将军求救!”
那将军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道,“那伙贼人胆大包天,别有密谋,今晨有匿名的书信前来,正说此事呢!”说着,将书信递给赵东海。
赵东海取过书信观看,原来那伙人要这位将军单人独船,取三万银龙与崇阿岛赴会,时间正是明日辰时三刻。赵东海满脸震惊,合上信惊呼道,“将军,这”
赵东海瘫坐半晌,过了许久才涩然道,“将军若能救得小儿,这钱,虎啸堂愿出!”
那老仆在将军耳边耳语片刻,那将军看赵东海一眼,才点点头道,“既然赵老先生托付,长天怎敢推脱,只是苦于无有帮手,我听闻赵老先生武功盖世,午时三刻,我备船在城西码头,还请先生扮作艄公,与我同往!”
赵东海肃然道,“敢不从命!”
赵东海出了霍府自去准备,正厅中,那将军安座如山,眼底酝酿着焦急之色,沉声道,“三叔,你怎么看?”
那老仆道,“这伙贼人竟然让你去,未免有调虎之嫌,我想此事可能应在别处!”
那将军道,“我也这么想的,不过僕大哥那边不得不救,有虎啸堂承着,倒是省了许多事。大营那边,我已做了安排,反倒是府中,还请三叔多费心!”
老仆恭敬道,“少爷放心,我省得!”
午时,城西码头,赵东海揣着钱票在码头的偏僻处等待着,他一身灰衣,又戴个斗笠,十足像个贩渔的老叟。等待片刻,一条扁舟从江上靠近,停在码头边,船头上束一束青绢,随风飘摇煞是好看,正是与赵东海越好的信儿。
赵东海自然地跳上船,一语不发,轻摇船桨,小船悠悠离了码头,顺江而下,向海口而去。行到江上,乌篷里才钻出一个人来,正是那将军,他身着常服,先对着赵东海拱手称谢,才傲立船头,迎风赏这一江秋景。
小船顺流而下,快速地过了海口,迎着茫茫大海而去,那时节秋光正好,天高气爽,映着海面波光粼粼,时而有鱼群腾空,滔浪翻涌,挑起一条条白线滚滚在天边堆叠,有一叶扁舟,穿行在波涛之上,那一人傲立船头,天地萧然,唯我独行,当真有说不出的潇洒快意。小舟一路入海,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天际。
赵东海毕竟不是常人,在第二境浸淫多年,气如渊海,膂力过人,在那无人的海面上,双桨翻飞,那一叶小舟好似离弦的利箭,在海面上划开层层涟漪,飞一般向前行去。偏偏那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