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银一听,顿时吓得一哆嗦:“去……去宰相家?”
“怎么?害怕了?”萧家鼎促狭道。
朱海银也是大户人家的纨绔子弟,见过世面的,只不过没有见过宰相,但是现在喝酒了,所谓酒壮怂人胆,立即一拍胸脯:“有甚么害怕的?宰相又不是老虎。再说了,不是还有大哥吗?”
萧家鼎笑了:“长孙宰相待我不错,他病倒了,我去探望一下。”
“哦?那是应该的!”
两人乘车,先到了一家礼品铺,买了一些礼品,这才驱车来到了长孙无忌的府邸。
长孙无忌依旧昏迷不醒,他的二十多个儿子和女儿还有身孙子们守在床边,其中包括长孙嫣然和哥哥长孙延。
萧家鼎和朱海银迈步往内宅走,因为他是长孙无忌推荐的,又都知道长孙无忌有意将他收为孙女婿,大小姐长孙嫣然对他又情有独钟,所以他在长孙府第不需要通报,可以径直进出。
内宅外面的廊下,站着不少的长孙无忌的心腹,只不过,此刻的他们,已经比最初长孙无忌病倒的时候,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殷勤要淡了许多,只是因为太医都断言了,长孙宰相的病,已经无药可救,所以,他们也就开始琢磨一旦这棵大树倒了,他们该攀哪一棵新的大树。
萧家鼎他们进了屋里,先跟现在主持长孙家族的长孙无忌的长子长孙冲施礼。
长孙冲便是长孙延和长孙嫣然的父亲,官拜秘书监。听说萧家鼎来了,只是鼻孔里嗯了一声,说实话,他很不喜欢萧家鼎。特别是他知道父亲长孙无忌有心将女儿长孙嫣然嫁给萧家鼎之后,他就更恼火萧家鼎,觉得萧家鼎一介布衣,只是小小的执衣。如何配得上自己的女儿。只不过,以前父亲长孙无忌在,他作主,长孙冲也就没有说话的资格,也不敢公然反对,现在,父亲已经病倒,昏迷不醒多日,他作为长房长子,主持全家事物。自然也就有了发言权,便想趁着父亲长孙无忌昏迷的时刻,将这段婚事彻底了结,生米做成熟饭,到时候就算父亲苏醒过来,要反对,也反对不了了。
以前萧家鼎来,长孙冲都是很客气的,而这一次。萧家鼎他没有出迎,只是很冷淡地坐在屋里坐榻上,瞧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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