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多时候也就只是因为岛国心态,而且又遭受了这样的重创,所以对美丽的东西很珍惜,但珍惜因为太强烈,所以总会带着一些奇怪的想法吧。”陈梓晴和李晨灿说:“也不是说那边变态多。”
“好了好了,随你吧。”李晨灿笑了笑,争论这些并没有什么意义,而且,日本人也的确那样,对美的珍惜甚至会到了变态的地步。但也正是这种珍惜,才让那个民族艺术家辈出,菊花与刀的正反面已经融入了骨髓。
要说他们骨头里的确潜藏了坏因子,但太祖早就把他们摁趴下了,这个民族基本上再无崛起希望。而且他们崇拜强者,对帝国这边的态度完全就是唐朝时候的那种天朝上国,所以他在在这里一个劲黑日本人也没啥意思。
“今晚你的《北京,北京》挺好的。”陈梓晴说:“那种无奈的挣扎感,还有那种空旷的感觉都很吸引人,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之前那首《水手》还带着那么多励志的味道,到这里,一下子就变了风格?变得蹉跎、迷茫……”
“我之前说的,是每一场演唱会都在末尾唱和那个地方有关的东西,所以,在琴岛我唱的就是那种感觉,在燕京,我就希望能唱一首给北漂们的歌。”
陈梓晴点了点头:“不过,其实我也觉得你那个《水手》,里面有好多东西并不完全是励志吧。”
李晨灿不得不说陈梓晴很敏锐:“嗯,那首歌很多地方也在描写现代文明和一些传统的冲突……嗯,还有点对陆地人目光短浅的嘲讽……”
这个就是郑智化搞的事儿,《水手》完全是励志歌那就只是误传,很多人只听到‘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却忽略了‘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他不知道珍惜’。
陈梓晴笑容在灯光的侧影里看起来有种分外地妩媚:“天府就是最内陆的地方了吧,你还说陆地人目光短浅?”
“我是说在一些方面嘛,毕竟陆地里的人也不是每个人都和我一样。高瞻远瞩、拥有广阔的心胸。”
陈梓晴撇撇嘴,但她却不会和李映雪那样说一声切来表示自己的不屑。
“我想吃烤串。”过了一会儿,在这段路快要走完的时候,陈梓晴说。
“好啊……但你不怕胖啊?”李晨灿这句话又是问她也是问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