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
这一夜寒风彻骨,想在莫斯科的郊外找到一滴尚未结冰的水滴谈何容易。
这是一片结了冰的湖,湖面光滑如镜,而镜面之下,却不是应有的湖泊,而是一座地下研究所。
一间通亮的密室中,连续传出砰砰砰得击打声。
墙角横七竖八摆放着十多个长两米,直径半米的巨型铁柱,宛如医院中的氧气罐。
这样庞大的铁罐,在医院中一般都是靠苦力人员用小推车架住铁罐后才勉强能推入电梯,送到各层楼的器材室。一般的成年人能抱起这样的铁罐就已经足以体现体格强壮。
地上的这些铁罐早已被砸烂,表层坑坑洼洼惨不忍睹。
在密室中心,一个上身赤裸地光头男子正盯着一只沙袋拳打脚踢,他有一对湛蓝色的眼睛和一根高挺的鼻梁,身高两米,身材呈完美倒三角形,浑身肌肉坚如磐石,拳头连续击打铁柱,每次击打都将悬挂的铁柱激起四十多度的钟摆动作。..
持续击打了几分钟他竟然不喘一口粗气,各个指节处别说瘀伤,连基本的擦伤或红肿都没有浮现。
细细一看,那哪里是什么沙袋,分明是“铁袋”,墙角散落一地的铁柱正是该男子刚刚用来暖身子的牺牲品。
“可以了,隆美尔!欺负这些冷冰冰的金属有什么意思?为了给你暖身子,组织牺牲了十五个氧气罐。”
门口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名叫隆美尔的光头男子及时收手,他像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接到命令后说停就停。
一个身披墨绿色军大衣的白发男子走了进来。
他留着一头劲爽的小平头,较为显眼是他看上去仅仅三十多岁,却有满头白发。
传闻那些酷爱动脑筋的人会有脱发、白发等症状,军装男子的头发虽白,但精神面貌充满活力。军大衣之下是一套淡绿色的军装,胸口别着一颗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徽章。他双肩掩藏于大衣之下以致看不到军衔。
“我终于可以接受任务了吗?将军。”隆美尔转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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