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御前,您颜面何存?太子府的颜面何存?”李裕如上前劝道。
“哦?”孟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太子妃,你是觉得,孤是个傻子吗?”
说完,孟璋便随手拿起手边茶盏朝李裕如脚边狠狠掷去。
李裕如心中一震,连忙跪下,急声道:“还请殿下明察,妾全是为了太子府考虑啊!”
“为了太子府考虑?”孟璋淡淡道:“不过半年时间,这院内出了多少事情,你们为了争权夺利,又害了多少子嗣?”
说完,孟璋心中也有了计较,站起身,淡淡道:“太子妃身体抱恙,于正院修养,侍妾姚氏,保护皇嗣不力,禁足。”
说完,便大步走出了屋子,只余下一群女人面面相觑。
李裕如此时倒是也不装了,只疯狂地看了谢若暻一眼,含讥带讽道:“谢侧妃,殿下可真是宝贝你,就连这样的巫蛊之事,也能叫你轻易躲了过去。”
谢若暻不闪不必,也是一声冷笑:“公道自在人心,或许殿下也觉得,凶手另有其人呢?”
见李裕如如此作态,谢若暻心中也将其看清了两分,在太子府,凭什么相信自己做下这样大事,都能瞒得过太子。
李裕如此时也是哀莫大于心死,只漠然道:“热闹看够了,你们也都回去吧。”
众人自然不敢在此时触她霉头,自是行了礼便回了,至于姚氏,更是被抬回了院中。
另一处书房内,孟璋靠在椅中,阖着眼眸,一手微微摁揉太阳穴,张德保小心地端着茶伺候在一边,不敢说话。
半晌,才听见孟璋问道:“张德保,你说,她们到底想要什么?”
张德保露出个讨好的笑,小心道:“这...奴才也不知,许是想要您多关注娘娘吧。”
孟璋冷笑一声:“便是如今,她们都如此大胆,若是以后可还了得。”
张德保不敢接话,却是谨慎提起另一个话头道:“殿下怎知,是二位主子自己做的?”
孟璋平静地垂下眼眸:“不过是一诈罢了。”
谢若暻回到抱月阁时,便看见哭肿了眼的丹素和闻嬷嬷。
“娘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