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只等想大靖皇帝请求赐婚。
听完以后,谢若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声对柳拂风道:“你哥哥,真是狼子野心,若是烟娘不愿,任谁也不该勉强她去,他竟做出这种事。”
柳拂风心知是自己哥哥的错,因此也不敢求情,只能默默低下头。
见她如此做派,谢若暻也不愿为难她,便只让她自己下去休息。这么折腾了一天,她也没了精神,便换了便衣小憩片刻,怎料再睁眼时已是晚上。
“殿下,您怎么过来了?”见孟璋守在自己床前,谢若暻便是一阵诧异,她原以为出了那些事,孟璋晚上不会再来后院。
“昭昭不是说,送孤的礼物得晚上才能看?此刻日头西行,昭昭可要反悔了?”孟璋笑吟吟地揽过谢若暻的肩。
谢若暻却有些不合时宜道:“今日之事,殿下真的相信与妾无关?”
孟璋有些失笑的揉乱谢若暻头发,让她看起来更天真清澈一些,笑道:“孤信你。”
尽管谢若暻一直未曾期盼孟璋对自己有几分情谊,但是在听见此话时,仍旧悄悄勾起嘴角。随即从孟璋怀里挣脱出来,吩咐丹婳等人道:“快去将我为殿下准备的生辰礼挂起来。”
说完,又要求孟璋闭上眼,由她牵着他的手,慢慢走至院中,轻声道:“殿下,您可以睁眼看了。”
孟璋听话睁眼,饶是他见过不少大场面,也仍是被眼前景色震撼。只见院内四处都挂满了不同的灯笼,每一个灯笼上都绘上了不同的图案,孟璋侧眼看去,少女姣好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柔美。
只见那女子开口道:“妾还亲手为殿下准备了一个礼物,就藏在这些灯笼的其中一个里面,至于是哪一个,就要殿下自己去找到啦。”
谢若暻坏笑地朝孟璋眨了眨眼。
孟璋也忍不住露出温柔的笑意,也不愿再去动什么脑子,便一个一个的挨着看起来,倒也并非单纯为了找到礼物,而是在每一个灯笼前都促足欣赏。
终于,至其中一个时,孟璋从中取出了一枚温润玉佩,上刻以精美云龙图腾,正刻“飘若游云”四字,反刻“矫若惊龙”四字,触手生温。
孟璋一时有些难言地看着谢若暻道:“谢谢你,昭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