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崔芷宁眼中带泪,突兀地笑出了声。
“二嫂嫂,我可没有用力,你…莫不是脑中缺了气,疯了不成?你说的婆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裴玄冥早就在崔芷宁情绪不对劲,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时候,松开了崔芷宁。
当他看见床单上的一抹红时,眉头微微蹙起,眼底闪过轻微诧色。
这崔芷宁同裴言朗成婚一年了,竟然还是第一次?
崔芷宁大悲大喜之后,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缓缓转过头,看着裴玄冥,目光闪烁着。
这裴玄冥,也不是一般人。
裴玄冥明面上是裴国公府的三公子,实则,是前朝太子遗孤。
可裴母不知此事,以为裴玄冥是裴国公外头生的儿子,还占了嫡子的名分,是以不喜。
前世,她死的那一年,裴玄冥的身份也才曝光,他发动了宫变,夺回了江山,可他的第一把屠刀,却是对上了裴家。
连着帮衬裴家的崔家,亦是被重创,小妹带着族人举家迁移,远离故土。
崔芷宁红着一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对方:“今日,你需对我负责。”
“对你负责?你可别忘记了,你是我二嫂,对我脱衣自献,还下了那等不入流的药,如今你来同我说负责?”
裴玄冥轻笑了一声,眼中带着玩弄的神情。
崔芷宁下意识的将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忍受着对方那不适的目光。
“是,你得对我负责,那药,是我婆母准备的,并非我所下。”
裴玄冥会是日后的皇帝。
她如今是裴家妇,无论如何,在同裴家和离之前,她得搭上裴玄冥这条线。
只可惜,裴玄冥又岂是那样好掌控的人?
裴玄冥一手掐着崔芷宁的纤细白嫩脖颈。
眼中翻滚着怒火:“我这人,最讨厌的便是被人算计!我不管你是想要借种,又或者是……你还是好好想一想,若是外人知晓了今日的事情,崔家几百年清誉,会不会毁在你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