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知道…他知道他知道!”周贻瑾嘴里头呢喃着,犹如念咒:“而他不知道!所以…他要搞他,他知道他要搞他,却任由他搞,然后让他搞得大了,搞到他也知道他要搞他,然后…”
“可笑…可笑…”周贻瑾神色怪异地苦笑着:“师父啊,你以为自己在帮着朱总督,却是犯了大忌而不自知…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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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片刻,吴承鉴便点了头。
刘全脸色就有些沉:“好,既然你想知道,那老朽就告诉你吧,让你活得明白。”他顿了顿,才说:“红货出宫的事情,当今皇上虽然不清楚,但太上皇他老人家,却是心里有数的。”
刹那之间,两种声音同时响起。
一种是吴承鉴的脑海之中,犹如珠江崩堤、海水倒灌,又似五雷轰顶,轰隆破开了他的脑壳:一刹那间,十几个可疑的细节拼凑了起来,让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所有不明白的事情!
另一个声音,却是外头忽然有了一点动静。
刘全眉头一皱,叫道:“呼塔布?呼塔布?”
没个声音,他又提高了声音:“呼塔布!呼塔布!”
门呀的一声,呼塔布这才打开了门进来,道:“全爷,您叫我?”
刘全道:“刚才什么声音?”
呼塔布道:“爷,没什么,就好像是有一只老鼠跑过来,蹭到了门。爷放心,刚才门外头没人。”
刘全挥手:“去吧。”
呼塔布应了一声是,便关上门了。
得亏了这么一个缓冲,吴承鉴才稍稍缓过神来,但脸色仍然十分难看。
刘全见了他的神色,笑道:“我就说,这事你知道了,不是福分。”
吴承鉴要开口,牙齿却磕碰到了,一时做不得声。
刘全道:“看来你都想明白了,不然不至于如此…昊官啊,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聪明了。那么现在,你要给我一个什么样的答复呢?”
他的一双眼睛,转眼间变得犹如鹰隼一般。
这是久掌权力的人才特有的压迫力。
吴承鉴就明白,在他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生,一条死!而且绝无延缓,刘全不比蔡清华,这会又已经给吴承鉴交了底,吴承鉴点头了生,摇头了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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