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飞到了那两千保镖费上。
张颖儿在教堂中央位置停了下来,此时离婚礼开始还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大多数客人都已经到了,新郎新娘和双方家属此时正在在做最后的准备。
张颖儿怎么不去和她的家人呆在一起,林闲松觉得奇怪,可以他现在的追求者的身份又不好问,只能继续瞪着一对早已没有爱慕之色的圆眼看着她。
张颖儿此时也懒得理会他的演技如何,只要能帮她驱逐苍蝇,他的功用也就算达到了。
“颖儿,你怎么站在这里?”悦耳的声音传来,随声走来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他的身材并不高大,长相也只是普通偏上,不过却有一张让人印象深刻的白脸。
那白并非正常的白色,却也不是病态白,总之给人的感觉就是很白很白,白得让人觉得发冷。
林闲松第一眼看见这张脸的时候,不觉间打了个寒战,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就这么一会,那白脸青年就已经走到了张颖儿的身边。
这青年给他的感觉有些怪异,不过他知道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将这个青年从张颖儿身边赶走,因为毫无疑问,他也是苍蝇中的一只。
他跨出一步,站在了青年和张颖儿之间,由于是背对这她,是以没能看见她脸上的焦急。
青年有些微诧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林闲松,伸手手,露出和煦的微笑道:“我叫张毅雪,不知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他的笑容虽然非常友好,可是却给人冷冷的感觉,这大概和他白得有些过分的肤色有关。
“我叫木双。”他伸出手和张毅雪握了握,一股寒气从对方的手上传来,看来此人不但是面冷,连身子恐怕都透着冷气。
“木兄弟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和颖儿说两句话。”张毅雪客气地说道。
林闲松没有应允,也没有拒绝,只是身子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
张毅雪脸色稍微沉了沉,不过语气依然和缓:“我和颖儿有段时间没见了,有一些话要说,木兄弟能不能让一让。”
林闲松依然不回答,身子也依然一动不动。
此时他却感觉到背后一阵轻痒,原来是张颖儿正有手指在他背后写字。
你让开吧,这个人不好惹。这是他感觉出来她在背后写的内容。
不过他只是笑了笑,既然他做出了承诺,那么就绝不会轻易食盐,即便张颖儿默认这并非他的失信,他也不会放弃立场。
看见他如石头一块一般地站在那里,张毅雪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看来木兄弟是不给面子了。年轻人,有几分倔强倒也是应该了。”说完他微一侧身,肩膀向他撞来。
林闲松也跟着一侧身,也用自己的肩膀迎了上去,两肩相接,他就感觉整个肩膀一麻,身子也被迫向后退了两步。
刚才在握手之时,他就已经感觉到这个张毅雪绝不是普通之辈,所以刚才那一下撞肩前,他便早有了准备,默默地运起了秋之诀。
谁知即便如此,一撞之下,他还是吃了些小亏,不但肩膀发麻,身子后退,而张毅雪却巍然不动。很明显,两人之间的实力有不小的差距。
张毅雪却没有丝毫得意之色,反是颇有些意外地看着他,点了点头,道:“倒是多少还有点倔强的资本,并非那种无由而狂。”
说完,他又向他跨步而来。
他身后的张颖儿此时心情显然已经非常着急,手指不停地在他背后画着字,而他此时却完全顾不了这些,正去全力运着秋之诀,准备迎接张毅雪接下来的动作。
张毅雪看着他脸上坚定的神色,露出一丝欣赏的表情,脚下却丝毫不停,又是一个侧肩,看来是要故计重新施,和他比一下肩力。
林闲松此时也不能退缩,只能咬着牙,准备迎肩而上,却见人影一闪,岳紫,岳绿二女已经挡在了自己的前面。
张毅雪也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岳绿,岳紫二女,又看了看林闲松,道:“身边还有这样的保镖,看来兄弟也不是一般人。”
林闲松也不说话,只是向他点了点头。
张毅雪向他笑了笑,对他身后的张颖儿道:“颖儿,晚上回家我有事要和你说。”
张毅雪说完转身走开了,林闲松回过头,看着张颖儿问道:“刚才这人好像不是苍蝇。”
张颖儿脸色微红,躲闪这他的目光,道:“他是我哥。”
张毅雪,张颖儿,都是姓张,而且张毅雪叫张颖儿的口气也很亲昵,刚才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关系。
“我可没骗你,你刚才也没问我。”张颖儿发现他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对,连忙说道。
他苦笑了笑,心中并没有责怪张颖儿的意思,只是奇怪为什么她要躲避他的哥哥,她姐姐的婚礼就要举行了,她为什么不和她的家人在一起。
“我有些日子没有见到我哥哥了,从小就是我哥哥管我,所以我见到他就有些怕。”她看见他脸色似乎缓和了一些,立刻如做出了事的小孩一样低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