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地给林闲松讲解起自己这副得意之作来,林闲松现在反正闲着没事,倒也愿意耐心听听,并且还时不时的提出一些关于水墨画的疑问。虽然他的问题很多在严立看来都是纯粹外行的问题,不过严立还是非常仔细的一一给他解说,不知不觉之间,两人倒是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
忽然身边传来一声冷笑,林闲松转头看去,就见一个身材高瘦,染着一头黄发的年轻人站在桌边,脸上泛着一副不屑的表情看着严立。
“你这画给我擦鞋还差不多,也就只有不懂行的人会感兴趣。”黄发年轻人摇着头对严立说道。
林闲松眉头一皱,你要损严立的画没人拦着你,你怎么连我也一并损上来?我好像都没有机会招惹你吧。
严立对黄发年轻人摆了摆手,说道:“冯云,你不懂水墨画,我也没什么好和你说,请你别在这里打扰我们。”
冯云听见严立的话,脸上的笑容更是不屑,说道:“你以为你的画被孔贝贝夸了两句,你就有机会了,我看你这半年多来,放弃了其他绘画,全力练习这水墨画就是想获得孔贝贝的好感吧。你这是痴心妄想。”
冯云说完之后冷笑一声,便走开了,不过林闲松却从他的不屑之中似乎看到一丝嫉妒。
“这个孔贝贝是谁?”林闲松自然听出来冯云之所以对严立不待见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孔贝贝。
严立摇了摇头说道:“孔贝贝是我们学校公认的大美女,听说家世也非常不错,拥有无数追求者,那位冯云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
林闲松听到这里不由得又看了严立两眼,严立个头不高,黑黑瘦瘦的,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倒还真是不大起眼,果然人不可貌相,这有才之人一样可以靠着自己的才华吸引美女的注意力。
严立似乎能够猜测到林闲松的想法,苦笑着说道:“事情不是向你想的那样。我和孔贝贝可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有一次校内的美术系画展,孔贝贝和她的几个朋友也来逛逛,结果刚好看见我的一副水墨画了,当时她可能也是觉得新鲜,因为整个画展只有我那一副水墨画,所以就和我聊了几句。嗯,他那情形大概就和你今天的表现差不多吧。”
林闲松露出讶然之色,说道:“那个冯云不会因为这个就嫉恨上你了吧。”
严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苦,继续说道:“说起来也是凑巧,当天冯云就在我身边展示他的作品。眼看着孔贝贝对我的画赞赏有加,却对一旁的他视而不见,他心里当时就很郁闷。后来孔贝贝离开之前,又说我这画比其他人的画有趣多了,以后还会找机会来向我请教。”
“再之后,孔贝贝还真的来美术系找过我一次,然后我就彻底被这冯云给嫉恨上了。”
林闲松听完严立的话之后,顿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都哪跟哪啊?冯云自己追求不成,也不应该找到严立发泄怨气吧,怎么看严立这哥们也是够倒霉,啥事没做,也无缘无故被人嫉恨上了,真还真是无妄之灾啊。
不过想想自己刚才被冯云顺带着损了一句,那岂不是更加是无妄之灾了?
林闲松对这位严立还是颇为同情的,一来是因为他自己以前似乎也受到过不少类似他这样的无妄之灾,此外他对严立的水墨山水画也颇为推崇,特别是经过刚才严立的一番解说讲解之后,他总算看懂了那么一点点门道。
“这事情吧,解铃还须系铃人。”林闲松帮着严立分析道:“你这么无缘无故的被人记恨着可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准什么时候还回因此吃亏,所以我劝你不如直接去找孔贝贝说清情况,让她去和那个冯云说清楚。”
林闲松虽然不大懂水墨画,不过对严立遇到的这类事情倒是再熟悉不过了。在他看来,孔贝贝的作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