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林闲松点了点头,说道:“我这次就是来给她帮忙的。”
严立哦了一声,看向晨敏的目光充满了羡慕,心中暗道:如果我的画也能拍卖成这样该多好啊,当然前提是最后不会被冯云的父亲买到。
拍卖会经过这个顶点之后,下面两幅画的拍卖又回到了波澜不惊,最后也以几千块钱落锤,拍卖会的第一阶段结束,休息十分钟后,进行第二阶段无幅画的拍卖。
“我去下厕所。”即将要迎来自己画的拍卖,这让他很有些紧张。
林闲松对走下台的南宫颜打了个招呼,南宫颜见他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于是走到他身边,问道:“闲松,有什么事吗?”
林闲松简短的将严立和冯云之间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说道:“一会我们配合一下,一定不能让冯云的父亲将严立的画拿到手。”说着他又给南宫颜指了指冯云的父亲。
南宫颜闻言眉毛一挺,颇为愤怒地说道:“这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这么糟践别人心血。闲松,你放心吧,一会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林闲松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南宫老师都这么说了,我当然放心了。”
晨敏看见林闲松和南宫颜站在一起小声嘀咕,不由得也走了过来,好奇地问道:“闲松,南宫老师,你们在说什么呢?”
“下半程的拍卖会快要开始了,我要上去了,闲松你和晨敏说说吧。”南宫颜说完对林闲松和晨敏摆了摆手,又走上了台。
“闲松,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见南宫老师好像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难道是你惹南宫老师生气了?”晨敏很有点担忧地说道。
林闲松摇了摇头,笑道:“我怎么可能会惹南宫老师生气,让南宫老师动怒的是这件事。”林闲松说不得又将严立和冯云之间的事情给晨敏说了一遍。
“真是太过分了,哪里有这样侮辱人的。”同情心泛滥的晨敏同学看来正义感也一点不差,她摇着头说道:“不行,一定不能让那个什么冯云得逞。”
“我刚才已经和南宫老师商量了一下对策,放心吧,肯定不会让冯云得逞的。”林闲松胸有成竹地说道。
两人说话之间,下半程的拍卖会就开始了。
严立是在下半程拍卖会已经拍卖掉两幅画的时候才回来到,林闲松看他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便知道在厕所呆了那么久,恐怕严立都没能缓解掉心中的紧张。
严立看见站在林闲松身边的晨敏,微微一愣,然后低着头坐回到林闲松身边。
严立的水墨山水画非常巧合的被放在了最后,下半程此前四幅画拍卖都进行得很平稳,都是五六次叫价,最后以几千块的价格落锤。
这和上半程晨敏的那幅画的情形相比太过于平淡,让在场的学生们大感不过瘾。
最后一幅画,也就是严立的水墨山水画终于被打开。
严立的这幅水墨画虽然并不出众,却是今天唯一的一副用华夏传统画法的作品。所以一开始倒是几位收藏家叫了两次价,这让严立心中一阵惊喜,同时也存了一分侥幸之心,说不定自己的画作真的能够逃过冯云的魔手。
可是紧接着让他沮丧的事情发生了,冯云的父亲举起来了牌子,报价三千。
他的报价一出来,不仅是那几位收藏家没有再开口,他身边的那些赞助商请来捧场的买家似乎也都没有举牌的意思,而此前九副画的拍卖过程都不是如此,显然这是冯云的父亲已经其他买家打过了招呼。
严立脸色一白,他似乎已经能够看见冯云得意地拿着他的那副水墨山水画在他面前擦拭着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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