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克劳。”阿德里安脸上顿时一片苦色,“我在纽约的时候可没少参加叔叔的酒会,现在好容易回到了洛杉矶,还是让我稍微清静下吧。”
“没少参加叔叔的酒会?”克劳德嗤笑着说道,脸上明显写着“不信”。
“当然,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给安德森叔叔打电话求证。”阿德里安面不改色的说道,然后转移了话题:“对了,关于克林顿政府的消息我已经……”
“是的,我知道,在你打电话之后我就已经确认并让人进场了,克林顿政府显然打算再在日本人身上捞一笔,既然如此我们也不用太客气。”克劳德摆了摆手,然后看着阿德里安加重了语气:“艾德,就算是去应付下吧。”
阿德里安回看着克劳德,好半晌后才叹了口气:“知道吗,克劳,我在纽约执导新电影的时候,虽然总共只参加了两次叔叔举办的酒会,可有时候情愿一次都没参加过。”
他做了个手势继续说道:“他几乎把华尔街所有的高管都邀请来了,还有几个市议员、州议员以及一个国会议员。如果格林斯潘不是在华盛顿的话,他肯定也会把他给邀请过来。”
“这是好事!”克劳德当即叫道。
“对于你来说当然是好事,可我?知道我面对这些家伙有多么尴尬么?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如果是讨论电影又或者电脑、网络,我还可以插上几句话,可是金融……”阿德里安做着手势,“除了傻笑还是傻笑!我常想要是在这里的是你该有多好。”
克劳德哈哈笑了起来,对显得无奈恼火而又怒气冲冲的阿德里安连连摆了几下手,才想到什么的问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教父和你叔叔似乎相处得不怎么好?”
“是的,其实安德森叔叔一直想要和好,但总是拉不下脸来,结果……再也没机会了——这是婶婶告诉我的,叔叔根本不会说这些;然后对我在奥斯卡的获奖致辞上没有提到他而感到不满以及惭愧——这还是婶婶告诉我的,叔叔绝对不会承认这些。所以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我以及对我父亲的歉意。”
“哈,可真别扭。”
“谁说不是呢?不过更重要的是,这也是在向我的堂兄,也就是叔叔的儿子维克托传递一个信息:如果你能做到和艾德一样好的话,我也可以为你这样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