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行,你可以去法国或者意大利。”查理兹轻松的回答道,她对他的心思再清楚不过了,“当然,你也可以盼望在这段时间,需要处理的文件再次堆积到我必须过来的情况,不过我一定会尽量延后这个时间段。”
说最后这句时,她那略带得意的模样看起来颇为俏皮,说到底,她现在还不过是个还不到22岁的年轻姑娘,如果不是阿德里安信任她并放手让她处理这些事情,她是不会在这个年纪成长到这个地步的。
阿德里安当然只能让她离开了,说起来,查理兹和他的关系一直很微妙,难以形容,虽说身边的每个女人都很特殊,但是她毕竟是不同的。阿德里安有时候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会如此的信任她,将绝大多数事情都交给她去处理,而且基本上没有对她保留过什么。不过也要承认,这种隐藏得很深却彼此都清楚的感觉的确很棒。
接下来,他有在伦敦无所事事的呆了三四天——当然,也不完全是无所事事,至少艾玛那边还是要去的,女孩在得知凯特离开后当即用各种办法留他在罗德琳家住,然后钻进了他的被窝。
“真是见鬼了,我要怎么说你才好,艾玛?”在女孩熟睡之后,阿德里安这么叹了口气。
随着时间进入了97年1月中旬,克劳德在信中说的机会终于来了。
“先生,你的请柬。”门口的侍者微微鞠了一躬。
一身正装的阿德里安矜持的点了点头,将请柬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交到了对方手中。
侍者查看了一番,确认没问题后,恭谨的还给了他:“祝您愉快。”
阿德里安继续保持矜持的点点头,随即走进了大厅,直到走进人群后才略略松了口气,然后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
他并不讨厌酒会,无论在洛杉矶还是在纽约都经常参加叔叔和教父举办的酒会,加上新晋的ac传媒董事长的身份,和那些上流人士——议员、市长、检察官、华尔街的大鳄等等没少打过交道,依然和他们聊得头头,现在这样只不过是以为内……英式的酒会实在太矜持了点。
要是再往后推个几十年,恐怕还要呆礼帽穿燕尾服。举着香槟在大厅里游走着,不时得体和几个不认识的人打招呼的阿德里安如此腹诽道。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去德国。
很快他就看到了自己的目标,大约有5英尺9英寸的身高,穿着紫偏的短袖晚礼服,一头金色的秀发柔软的垂下,很漂亮很性感。
“很迷人对吗?”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阿德里安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接口道:“是的,很迷人。”
但他随即不动声色却又警觉的往旁边看去,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个看起来在35岁到45岁之间的男性,长相有些平庸,属于那种抛到人海中就认不出来的人,带着得体的笑容,很容易给人好感。
“请问你是?”阿德里安试探的问道。
“文森特?普莱斯,茉莉服务公司。”对方自我介绍道,同时掏出自己的名片。
“茉莉服务公司?可以知道具体是做什么的吗?”阿德里安好奇的翻了翻手中的名片,很考究但也很简单,除了名字和公司名字还有联系电话外就没有别的信息了。
普莱斯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了指远处那位阿德里安之前注视的女郎,重复了之前的话:“她很迷人,对吗?”
“是的,很迷人。”阿德里安点了点头。
“每个男人都想要得到她,”普莱斯微笑着继续说道,“只是他们不知道要怎么得到她。”
“哦?”阿德里安抬起眉毛,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在心里着实的吃了一惊,这家伙该不是拉皮条的吧?
他看了看普莱斯又看了看远处的女郎,有些好笑又有些疑惑。这可能吗?要知道那可是克劳迪娅?希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