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亢的歌声在舞台上回荡着,旁边的包厢当中,站在父亲腿上,双手支撑在边缘上的小家伙,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下面。阿德里安虽然也在看,但目光更多集中在身边的女人身上,白皙的鹅颈,柔软的金发,嘴角优雅的浅笑等等等等,而且肆无忌惮。
终于,女郎忍不住回过头来白了他一眼,但他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的裸,仿佛要用目光将她剥光似的。即使女郎早已习惯了,但脸皮还是稍微薄了点,对视片刻还是败下阵来,恨恨的转了过去,脸蛋也泛起了红晕。
“精彩的歌剧,瓦德罗先生,全场的热烈的掌声有一大部分都应该是属于你的,”在演出结束后,来到后台的阿德里安和和大胡子剧院经理握手说道,“尤其是‘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一个在舞台上指手划脚的笨拙的怜人,登场片刻,便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去,这是一个愚人所讲的故事,充满了喧哗和骚动,却一无所指’这句台词,演员发挥得极其出色,这个剧团真是太棒了。”
“谢谢,科威尔先生,能为你和……布兰切特女士效劳是我的荣幸。”四十多岁的剧院经理欠了欠身,然后很有眼色的如此说道。
一看他和她这胳膊挽胳膊的模样就知道关系非同一般,就算这里是悉尼,要知道好莱坞的八卦也是很简单的事情,更何况阿德里安还抱着个孩子。再说了。两人都是剧院的老板,自然不可能选个乱说话的人来担任经理。
“对了。瓦德罗先生,今年剧院的安排是以古典为主还是现代为主?”阿德里安随即又问。
“我们现在正在调整以保持一种平衡的状态,再过几天将会上映根据达里奥?福的《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改编的舞台剧,如果那时您和……布兰切特女士还在悉尼的话,欢迎再来观看。”瓦德罗满面堆笑。
“不错的提议,”布兰切特终于抓住机会插了进来,“我喜欢达里奥?福的《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到时候我们来看看怎么样?”
“如你所愿。亲爱的,”阿德里安笑了笑,“其实我提到这个是因为有个想法。”
他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一点促狭:“我打算找个剧团将《号街车》改编成舞台剧,你有兴趣来试试女主角吗,凯特?”
“没问题,”布兰切特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挑着眉毛一副当仁不让的模样,“只要剧本足够出色,而你也不介意的话。”
面前的瓦德罗不由干咳了声,尽管他无视了他们的关系,但这样公然的打情骂俏就实在有些……这里可不止他一个人,但要是传出八卦的话。依然得算在他头上。
还好阿德里安和布兰切特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离开了后台,直到出了剧院之后,布兰切特才抱怨了起来:“我恨死你的过目不忘了,让我一点发挥的机会都没有。要知道我才是剧院的老板!”
“你当然是剧院的老板,没人说你不是。”阿德里安哈哈笑了起来。然后很隐蔽的一巴掌甩在布兰切特的翘臀上。
布兰切特脸色一变,本来她想装作若无其事的,因为阿德里安这家伙最喜欢看她被挑逗得火冒三丈却又发作不得的模样。可谁知他随即又狠狠捏了一把,还往里面蹭了蹭,有些吃痛的布兰切特只能对他怒目而视,当然,得到的回应是阿德里安的嬉皮笑脸。
还好,他随即注意到抱在怀里一直没出声的女儿正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于是放过了布兰切特,凑过去蹭了蹭她的小脸蛋:“嘿,埃莉诺,你在看什么?”
“讨厌!”小家伙毫不客气的给了爸爸一巴掌,作为用胡子扎人的恶作剧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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