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高邈矜持地后退了小半步,以示不敢受了李贞的礼数,口中却并无甚客套话语,只是一味地交待着李显的赏赐之物。
“有劳了,有劳了,太子殿下厚赐,老臣愧受矣,来人,将所有赏赐之物奉进大堂!”李贞一点都不在意高邈的些微冷淡,笑呵呵地躬身行了个大礼,谢了恩之后,这才腰板一挺,喝令随行人等将李显的赏赐之物收下,而后,也没去细点那些珠宝之类的礼物,只是笑呵呵地上前一步,朝着高邈又是一拱手道:“高公公一路辛苦了,且请入内歇息片刻,容老朽做个东,几杯薄酒不成敬意,还望高公公赏个脸如何?”
“不敢,不敢,殿下尚在等着回音,奴婢不敢久留,还请王爷海涵则个。”
高邈并未接受李贞的好意之邀请,只是躬身回了个礼,毫不犹疑地便拒绝了李贞的邀宴,也不等李贞再发话,转身便要向停靠在照壁前的马车行了过去。
“高公公且慢,不知殿下尚有旁的交待否?”
李贞身为亲王,身家富极,又哪会在意李显赏赐的那么些小玩意儿,要紧的是想知道李显对明崇俨一案的具体之安排,此际见高邈别无二话地便要走人,登时便急了,赶忙抢上前一步,一伸手,拦住了高邈的去路。
“这个倒是不曾有,王爷若有疑问,不妨自去问太子殿下好了。”
高邈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满口推脱了个干净。
“啊,这,这……”
一听高邈如此说法,李贞可就不免有些子急了起来,张嘴欲问案情,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不妥,一时间还真不知说啥才是了的。
“王爷似有难决之事?”
一见李贞如今急/色,高邈倒是没急着走了,满脸子疑惑之色地问了一句道。
“唉,不瞒高公公,老朽自接下了明府一案,到如今尚无半点之线索,有愧陛下重托,心急如焚啊,不知高公公可有何教我者?”
李贞原就认定高邈此来必是假借赏赐之名前来行转达消息之实的,此际见高邈有问,自不会去怪其有唐突之嫌,而是大喜过望了起来,紧赶着躬身行了个礼,很是客气地开口问道。
“王爷这是为难奴婢了,奴婢就一下人,如何能知得朝堂大事,实是不敢妄言啊,还请王爷见谅,奴婢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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