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农村,有不少打谷场,是用来晾晒粮食的。
现在不是收获的季节,谷场空着。
剧组的几辆房车,分开停放在谷场里。
挨着唐文最近的,是陈昆和苯山大叔。
两人在车里,吃着花生米、啃着鸡爪子,喝着西北皇台酒,随口聊演戏的事儿。
陈昆不经意间往外面一瞅,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苯山大叔扭头一看:隔壁唐文的房车,在月光下,轻轻摇晃。
“嘿嘿,年轻真好啊。”
陈昆打趣道:“让唐导得意十五分钟。”
苯山大叔点点头,端起酒杯。
转眼间,半个小时过去。
陈昆起身上厕所,往窗外一看,顿时呆住。
“不科学。”
看着仍在晃悠的车,赵苯山看看表:“唐导不到二十,有这两下子,也正常。”
两人继续喝酒聊天。
只是时不时往窗外瞄一眼。
从九点半喝到十点半。
半斤下肚,陈昆看向外面,满眼复杂。
聊演技的心情都没了。
赵苯山也叹了口气:“唐导是傻小子睡凉炕啊!”
“什么意思?”
“全凭火力壮!”苯山大叔说着,一把拉下车窗隐私帘。
眼不见为净。
翌日一早。
唐文精神抖擞,汤维睡得跟小猪一样。
吃早饭的时候,察觉陈昆老看自己,唐文甩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
“唐导,你平时锻炼吗?”
唐文被问得一愣,见他眼中似有羡慕,顿时明白了:
“嗨!天赋异禀,不用锻炼!”
加点就完了。
周讯不知道两人在聊什么,插话道:“唐导你是不是长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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