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影模糊,蕴出五彩的光圈,那些白烟像是一缕游魂,在清冷的早晨吞吐着。
蔓生觉得口干舌燥,更觉得全身酸痛!
更恐慌的是,当理智恢复后,她发现自己此刻正在车中,她的身上盖着毯子还盖着男人的外套,空调温度打的格外高,所以温暖到她只觉得燥热,一点也没有冷意。
可是随即,昨天晚上经历的一切也接踵而来!
是他强行的亲吻,蛮力脱下自己的衣服,不顾一切的推到她,强硬堵住她的唇……
蔓生一回想,眼前还能浮现那一幕又一幕的场景,让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她立刻翻身而起,只是人一动,车子也轻轻一动,连带着让他回眸去瞧。
隔了车子,蔓生对上他的视线。
尉容在车外抽烟,瞧见她醒来,他将烟蒂捻灭在烟盒里,随即开门上车,“醒了?”
蔓生一言不发,尉容问道,“睡的冷不冷?”
他说着,伸出手来碰触她,蔓生下意识抬手挥开他,可她依旧不出声。
她轻蹙的秀眉让他心中一紧,可是那份抗拒亦是让他冷然对待,“怎么,一个晚上过后,就翻脸了?”
“昨天晚上,你不是也很愉快?”尉容低声问。
“你这样和犯罪有什么区别?”蔓生终于问。
“蔓生,你错了。”他却温声说,伸出手轻轻将她凌乱的发丝理好,“一个人是犯罪,但两个人如果都有感觉那就不是。你一开始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却那么诚实!”
蔓生简直恨极了自己!
最恼怒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明明并不情愿,明明不想被强迫,可是他却能有一千种方法让她就范。他将她的身体打开,寻找最敏感的地方进入。起初的痛苦挣扎在无意识下最终逐渐转换成忘我的快乐,一次又一次,在他的摆布下摆动身体。
她无助的攥紧身上的毯子,想要发怒,想要宣泄,想要诉说这一切并不是她甘愿,可却败在他的话语上,像是被打入地狱!
“我要回去!”蔓生又是开口,女声凝冷,她去开车门,但是发现车门又被反锁上!
为什么他一直要困住她!
“如果你的目的只是想要找一个人上床,那你已经达到!现在,可以让我下车了?”蔓生冷声喊。
许是因为她的尾声带着颤音,也许是因为她一脸的苍白近乎惶惶,让他凝眸,他握住方向盘道,“不用下车,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踩下油门,车子发动引擎,驶离这一片大桥,尉容握着方向盘道,“系好安全带!”
耳边嗡嗡响着,蔓生有一瞬间的无法回神。
“我让你系上!如果你没有听见,那么我不介意再用一个晚上教你要怎么系安全带!”他的男声再次袭来,带着无比的阴霾,蔓生像是警铃大作一般,飞速系好安全带。
……
一路沉默到没有一句话语,蔓生一直看着窗外,那些景物飞快掠过。过了一段时间后,车子开抵红叶公馆路口。
只要下车直走,就可以走进公馆!
蔓生突然又想起,昨天晚上他还在问她住址,可其实他早就知道,还非要明知故问!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蔓生没有心思再去追问,更不想和他再共处在同一个空间!车子刚一停稳,她立刻就去扣动车门,却发现还是打不开!
“放、我、下、车!”蔓生已经是一个字一个字念出,她的耐心显然用尽,丝毫不存。
尉容还欲开口,却也因为烦躁终究按了解锁。
车门终于可以被打开,蔓生立刻就要下车。
就在一刹那,尉容开口道,“林蔓生,你现在还可以选择!选择留下来!”
蔓生没有回声,她只是毅然的将车门彻底打开。
风迎面吹来,将她的长发吹动,也吹向尉容,眼看着她离开,他一下紧握方向盘喊,“你要是走了,就永远也别回来!”
“啪——!”车门被甩上,人已经决然而去!
尉容侧目看着她的身影头也不回,直接往公馆进入,直到那道门被打开后,却依然没有回头。
她竟然真的头也不回!
……
“副总,你总算回来了!”余安安得知林蔓生归来,立刻前来询问。只是瞧见她神色不佳,好似很累的样子,“怎么了?”
蔓生没有心思回话,“安安,准备收拾东西。还有,让牧磊立刻去替我买。”
“好!”余安安虽然不明真相,却也是听从。
蔓生回到公馆卧室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进入浴室洗澡。
她将衣服脱下,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身上满是痕迹,是他留下的痕迹!她扭头,来到淋浴下冲洗自己。
当蔓生洗过澡换好衣服,她就赶紧整理行李,实则前一日差不多都理好,今天只剩下一些每日必需品,全都放进行李箱内。
等蔓生下楼用早餐,余安安已经在等待她,“副总,小石头已经去买了!”
“告诉他,再去一下信号部门排队拿好。我一会儿就到。”
“副总,你的坏了?”
“嗯!”
……
周五午后的飞机,上午并没有再前往保利。等到时间一到,蔓生一行便按时抵达机场。在前往机场之前,蔓生将重新补办了手续。
候机厅内,尉孝礼和顾席原已经在等候。
蔓生是最后一位到来的,她上前道,“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了!”
“没有关系,时间还早。”尉孝礼微笑说。
顾席原看着她,也没有多言。
蔓生瞧向顾席原,突然想起昨夜尉容那一通电话,是他命令余安安告知她不会回来,并且让他不要再等!
顾席原亦是望着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道,“女人迟到本来就应该,男人等多久都不要紧。所以,不用说抱歉。”
……
当天傍晚时候抵达襄城机场。
恒丰已经派人前来接机,但是作为保利一行,尉孝礼早已经订好酒店,正是保利名下的五星酒店。
所以,顾席原也没有坚持,他深知保利名下酒店业之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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