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揭瓦了,你说你大过年的不好好呆着,去什么鬼楼……那地方多邪性,让我说你点什么好,是不是那个烂棺材瓤子把你给带坏了,啊?你说你这丫头,大过年的……我这小心脏呦……”
我叔儿估计是一时半会儿嘚吧不完。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把手机往枕头下面一塞。
容麒眸中笑意一闪,瞬间扑上来,把我死死的吻住,辗转而下,直到彻底占据我的身体。
容麒似乎还有点不满意我的反应,低头吻着我的眉眼,仿佛在提醒我,差不多了。
我这才把手机从枕头下拿出来。
我叔儿果然还在唠叨。
“丫头,没事多精心一下学业,这大学也是死乞白赖自己考上的,别浪费了,你说你高考的时候,叔儿我顶着多大太阳,天天送吃送喝的伺候着,你听没听我说话啊?”
“听着听着呢,叔儿,我这不还没事嘛,对了……这年也过的差不多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问。
往年一般都是年后,就打道回府了。
因为我叔儿也没个正经工作,也不分什么假期不假期,在家乡呆好了,正月十五以后才回来,呆的没意思,说不定初六就回来了。
不过今年……
“你说老子一年不看着你,你就给我找事,我过几天就回。”
果然。
“那好……对了,春运前后车上小偷多,您老可注意着点。”
“还用你说,也不看看你叔儿是干啥的,我不找他们麻烦就不错了,还敢动我的……倒是你,跟那个棺材瓤子好归好,可别,吃了亏啊,你懂得。”叔儿浑不在意的跟我东拉西扯。
而事实证明,你侄女我,正在吃亏。
才刚挂断电话。
我瞬间就在容麒的坏笑和疯狂下,彻底的失去了理智。
宽大的床上,我俩彼此都不知道亲吻痴缠了多少遍。
也许我们都不再是活人的关系,总是格外贪恋,彼此拥有的那种感觉。
就算明知还有明天,我们还会有更长久的未来,却也忍不住这样抵死的缠绵。
最后,我筋疲力竭的瘫软在容麒的怀里。
竟是浅浅的睡了过去。
可就算是睡梦,我也能感觉到,容麒在爱怜的亲吻着我的眉头。
当然,之后虚迷封印丢失的那样东西,在阴间引起了不少的震动,不过那也已经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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