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瞧这可怜见的……”
“哼。”
却听,一直站在薛仁厚身旁的薛平,切齿的冷冷一笑,“秦守,想不到我们还能在这见面?”
“所以说,缘分那。”
秦守这厮没皮没脸的龇牙一笑。
我们几个,就这么站在秦守的身后,居高临下的对峙着。
薛平脸上一恼,哪里还有那天见面时,表面的谦谦君子,剥开外皮,就是个小人。
“我可不会忘了那天,你们是怎么联手坑我的……”
“可别这么说,大家愿赌服输,又不是我逼你过手的,还不是你太自负,想先占我们便宜来着,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秦守嘚吧嘚吧,正要澄清。
“你闭嘴。”
薛平更恼了。
那天的事,绝对算的上他薛平,骄傲的人生,最丢人的一次。
看那眼神,好像恨不得立刻吧我们都暴打一顿似的。
却是他叔叔薛仁厚,有些不耐烦的抬手道:“都闭嘴,秦守,上次你们联手坑我侄子的事,你们自己心知肚明,但今天我不是来算旧账的,这只通灵鸟,怎么回事?”
薛仁厚冷冷的瞪着秦守。
而秦守这个死孩子,别的本事没有,那嘴皮子功夫绝对溜溜的。
闻言咧嘴道:“薛家大叔,我还要问你怎么回事呢,我早就想来这九玄山观光观光了,但又听说山上鬼多,所以就搞只通灵鸟来探探路,您说您这么大岁数了,明知我们几个小辈在这放鸟儿,您咋还给捉了呢,欺负人不能专挑小的呀。”
他这还倒打一耙了。
“你分明就是跟踪监视我们。”薛平气愤一语。
于是秦守也不能忍了,也怒了,叉着腰就骂:“我监视你们一群老爷们干啥,哥是直的,瞧瞧你们上上下下,也就你薛平还有几分姿色,别人哥是一个看不上,当然,跟容麒小恒比起来,你那点姿色也就当个贱婢……”
一句话说完。
不光薛平气白了脸。
容麒小恒,几乎同时照秦守屁股上,一人踹了一脚。
“够了。”
薛仁厚可不是来跟我们东拉西扯的,他立刻对一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手下,使了使眼色。
那大汉飞快的上前,眼看就是来揍我们的。
就听他一身冷哧,手中猛然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