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起夜什么,而他也一直很粘我,夜里没有事,很少会出去,所以当我发现,我一个人躺在炕上的时候。
莫名有种心里古怪的感觉。
反正我也睡不着,我挺好奇容麒干嘛去了,就起身走到了堂屋,然后我的灵识,突然敏感的发现,不光容麒不在。
就连我父亲也不在房间睡觉。
这很反常,他们都去了哪里。
我站在堂屋,周围的左邻右舍都搬迁了,夜色下的苏家屯,一片死一般的静谧,我一步步走出堂屋。
外面月色撩人。
我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猜测,或者别的,我居然觉的容麒跟我父亲,应该是去了养尸地,所以我直接就朝着村口的石台走去。
这一路。
我走的格外安静。
也屏住了我所有的气息,而当走到村口的时候,我果然看到了三个身影,就在村口石台的老槐树下。
一个萎顿着,坐着的身影,是太叔公。
不远处站着的,是我父亲,他似乎显得格外……我竟是说不上来我父亲此刻给我的感觉。
在看与太叔公,还有我父亲,以三角之势站立,面朝养尸地的容麒。
月色下,我看不大清楚,容麒此刻的面容神色,但是,我却意外看清了容麒,瞳孔内,那双纯银色的眼眸。
我的心头,突然急速的通通跳动了两下。
那是一双怎样的银色眼眸,充满了威严,总之是我不认识的神色。
是的,不认识。
此刻站在养尸地前的容麒,没有给我一点熟悉的感觉,仿佛那只是一个,披着容麒一模一样皮肉的陌生人一样。
他像是在跟太叔公交谈什么。
太叔公的手里,不断起起落落的放置着几件,古拙的器物,虽然我不认识,但我仿佛知道,太叔公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而仪式的对象,就是容麒。
我就这么远远的看着。
甚至都没有察觉,我此刻胸中的内心,几乎已经疼的喘不过气了,因为我记得容麒说过,他一出生。
眼睛就是纯银色的,那是他的另外一个残魂。
这道残魂,他一直都在我祖上的协助下,不断压制封印着,并且他不止一次的向我保证,会一直压制。
但是我看着此刻,站在养尸地前的容麒,让我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是压制不住了吗?
还是压制了这么久,终于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