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隔壁公爵府的小姑娘大抵都会介入其中。克莉丝汀娜的炼金术天分着实了得,常常与唐忆在一块商量新的构思,或者与芙尔娜合作奇特的法阵,不过无论如何,贵族教育中除非受到邀请,打搅别人吃饭是很大的忌讳,因此用餐时间大抵都是两人的二人世界。听了唐忆的叙述,餐桌那头的芙尔娜沉默良久,终于轻声一叹:“伊芙小姐好可怜啊……虽然她或许并不需要怜悯这样的东西……”
“嗯,她很勇敢,只希望她往后能够幸福吧,否则这世界就太没道理了……”
这样的对话进行后不久,深夜时分,草地上传来暴风与怒加的低吼声,随后有个孩子的哭声夹杂着恐惧远远传来。
“雷撒督克先生……阿尔。雷撒督克先生……你是在这里吗,雷撒督克先生,呜……伊芙姐姐她不见啦,雷撒督克先生……”
来的是伊芙家的一位残疾孩子,带来了一张羊皮信笺,上面有伊芙歪歪扭扭的留言:“抱歉啊,姐姐不得不离开了,大家要好好的,不要找我……”
“呜……伊芙姐姐今天下午变得好怪,跟我们说了好多话,还做了好多好吃的……吃完晚饭她就出去了,一直到晚上都没回来,我们才发现这张字条,找隔壁的叔叔念了……大家找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呜……她什么吃的东西都没带,存钱罐里的钱也没少,我们想着想着就只能来求你了……雷撒督克先生,请你一定要帮我们找到伊芙姐姐啊,她今天傍晚的时候病情发作了一会儿,好痛好痛的样子……”
在孩子的哭声中,唐忆渐渐明白了大概的事情。可伊芙为什么会走呢?她的病已经得到了控制,一切都在好转……可为什么还会发作……
那个晚上他们在一切伊芙有可能去到的地方寻找着她的踪迹,带着暴风和怒加,少女的气息消失在夜风呼啸的悬崖之上,下方是无数的礁石与汹涌的海潮。一切的讯息显示,伊芙从这里跳了下去。
没有尸体,这也许是唯一的安慰。
第二天清晨,日光在云间显得模糊而阴郁,唐忆来到芭芭拉老师的家里,问起伊芙的事情时,坐在椅子上抽着雪茄的中年女人没有半点的意外。
“昨晚就在想,你也该过来一趟了……”
“伊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的病情已经好转了吗!?”
“骗你的,那是。”淡淡地望了他一眼,中年女人眯起了眼睛,“那个女孩子不希望你知道,毕竟你是为了帮她,她希望你能高兴。那并不是病啊,是无可救药的诅咒,至少暂时来说还没有一例解除的事实出现……”
“诅咒……”
“我想你应该也听说过的。”芭芭拉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