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利益,就算没有巨神兵,想必他也会想办法令奥哈巴姆苏醒……不过事情已经生了,除了对上面做出提醒,我们还能做什么?”
“阿尔撒督克。”
“他?”
“前天晚上他跟那位沃尔家的芙尔娜小姐被人现,然后杀了一位力量达到第九级的将军与十六名城防军逃走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芙尔娜小姐地生命魔法只在第七级,我去做了调查,对这份记录我还在犹豫。”
艾伦妮塔将一份羊皮纸记录递给伊斯特罗,伊斯特罗倒是摇了摇头:“当时有目击,但是看得不清楚,这个人一向有很多朋友,杀死九级将领……我猜大概是菲利克斯先生赶到了吧,这件事的确有点……麻烦……”
将那份记录一扫而过,他整个人都愣了一愣,随后抬头望向艾伦妮塔那灰色的双瞳:“末日战天术?你能确定?”
“没有人比我更能确定了,下段第四式,名为军刀,末日战天术那种暴戾疯狂的感觉,不是一般的武学可以模仿的,当时文森特在都灵化为了灰烬,这件事还能怎么解释?”
“传承……”伊斯特罗深吸了一口气,“当时文森特已经知道了都灵是陷阱,却不能不去,阿尔撒督克受尽折磨只剩下半口气,他救出好朋友之后,自知必死,因此用不知道怎样地方法将末日战天术做了传承,这也能解释雷撒督克先生被现时为什么全身完好……”
“没错,现在有了另一个末日战天术的传承了……”艾伦妮塔偏了偏头,“虽然文森特已经死了,但我还是希望事情有回|u地余地,毕竟半兽人才是大家共同要面对的敌人,我已经打算过去一趟艾德台地,尽量做一次争取,但如果长老团还是将对付末日战天术放在第一位,我们要对面地,恐怕就不仅仅是这次的损失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那位无敌地行刑与阿尔的关系更胜文森特,这次她在都灵正面出手,塔伦长老都挡不住她几招,荒界之锤出现也被她杀退,后来虽然没有继续杀人,但想来是要把仇人留给阿尔。如果我们再对阿尔撒督克动手,先不说能不能成功,一旦成功了,如果她杀上圣托亚,主宰一族最擅长的本身就是暗杀术,后果会怎么样,不说也知道了……”
伊斯特罗点了点头:“阿尔雷撒督克这个人我也见过几次了,听你说过好几次,具体来说,你认为他怎么样?”
文森特一向是主精灵的重点关注对象,对他的性格自然也有大量的分析,伊斯特罗多少也能理解艾伦妮塔对他的看法,这个人虽然继承了末日战天术,骨子里带着绝望,但本身还是个好人,就算不管,也不至于真的对主精灵造成太大的危害。他此时问的,自然也就是艾伦妮塔对于阿尔在这方面的意见。艾伦妮塔深吸了一口气,片刻后才摇了摇头。
“我确定不了,对他我没有把握……”
“嗯?”
“他基本上是一个好人,是绅士,有自己的严格的信念和行为规范,如果纯粹在私人方面,他的性格非常豁达,可以当朋友。但是……”她顿了顿,“比起文森特来,他更有大局观,也更深沉,很有可能他出身自良好的贵族家庭,虽然性格淡泊,但受过的教育,令他本身就具备了不输给任何上位的素质。简单来说,他算是最好的剑士,只是以前没有剑……”
“但现在他有了……”伊斯特罗喃喃说了一句,此时院子外闹哄哄的,祭祀已经到了某个关键时刻,他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这件事情我会全力支持你,另外我会给我的老师去信,以及现在塞灵格地崔凡德主祭,相信经历过行刑的出手之后,塔伦长老一定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那些老顽固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地……另外,艾德台地我会陪你一起去,一个人去太危险了,希望……希望还有挽回的余地……”
他说完这些,出门主持祭祀,艾伦妮塔点了点头,片刻后也跟了出去。时值上午,阳光并不强烈,祭坛上辛洛斯巨像不断流转着魔法的能量,给人暖洋洋地感觉,祭坛周围的广场上聚满了祭祀的人,圆形地广场边缘,栽种的落叶树木都已经黄了叶子,在风中卷起一股平安祥和的氛围。她今天穿着一身白底蓝边的简洁女装,修长地双腿,身材单薄纤细,柔顺的灰黑色长由三个圆箍箍住,马尾般的流泻在脑后,从宽松衣袖中伸出的白皙手腕上戴着三只银色的镂空圆镯,手指纤长柔美,若只看外表,怕是没有人能想到这样的一名女子,竟是能够推动神器“惊梦之弦”瞬息夺人性命地超阶强。
伊斯特罗正在祭坛上唱颂着教文,广场上人头涌涌,她在周围的屋檐下站了一会儿,随后在人群中走着,思考有关末日战天术、接天之塔之类地事情,周围人声沸腾,人们大声颂唱着辛洛斯的赞美文字,随着一声排山倒海地“赞美辛洛斯”,祭文到了一个段落,广场上成千上万的人,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目光一瞥,艾伦妮塔陡然转过了身。
就在那片跪倒的人海之中,祭坛最前方,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就在那儿孤兀地站着,沸腾的人声中,仿佛安静成了石雕,然而也就在众人跪下的时候,他开始举步往祭坛上走。
大陆之上很多职业都习惯穿斗篷,魔法师啊,一些有特殊原因的雇佣兵啊,主精灵穿斗篷则更是寻常,因此并没有人对于祭典当中有人穿着斗篷有任何疑问,然而当他举步朝前走,站在祭坛下方距离他最近的那名祭司便走上前来,试图拦住他,与此同时,他举起了右手,纤长的手指陡然从衣袖中伸出,按住了那名祭司的面门,将他推着朝后退。
这些祭司都有着不俗的武技或是魔法修为,然而被人一按之
不敢反抗,必定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力量。艾伦塔沉,便要往人海里冲,祭坛边缘,那人推着祭司踏上了台阶,风吹过来,斗篷的帽子朝后落下了,黑色的头,以及那俊美的面孔,在那片光芒里显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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