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再有孩子,此生于子嗣无缘。”
魏逢春心下一顿,敛了情绪低头喝粥,心中稍有安慰。
“爷跟前说话,不要大喘气。”祁烈面色微白。
方才瞧着自家爷的脸色都变了,祁烈真是心有余悸,差点被这小子给吓死。
“急什么?”季有时不以为意,“早饭都没吃完,我得有话慢慢说。”
祁烈白了他一眼,立在边上不再吱声。
“还有什么?”洛似锦沉着脸。
见状,季有时稍显老实,默默放下手中包子,“还有便是……皇后身上的毒略显诡异。”
魏逢春皱眉,不可能!
她胆子就这么大,本事也就这么点,不过是宫外寻来的耗子药,能有多诡异?
原是留着哪天扛不住了便自尽,到底是顾念儿子的身份,怕私藏剧毒被未央宫知道,会牵连到儿子……哪儿敢藏别的?
但凡换成鹤顶红或者是砒霜,皇后那毒妇如何还有命在?
“此话何意?”洛似锦放下碗筷。
季有时嚼着包子,“掺杂了两种毒,一个是慢性毒,一个是急性的。”
魏逢春:“??”
不可能,她就下了耗子药。
难道说还有人对那毒妇下手?
“慢性毒已经有一段时日了,用量极为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