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啊,你这个酒真是不错,不过这名字就一般了,二锅头,这听的都犯迷糊,怎么就二锅了呢,二锅听着没头锅好啊。”
“四哥,头锅酒确实也有,不过头锅酒烈,喝的没这个爽利。”
程五笑着道,“头锅酒你喝过的,就是烧刀子。”
“哦,原来那个就是头锅酒啊,那个酒啊,喝起来有劲,只是第二天准得头痛。还是你这个二锅头喝的爽,既爽劲,又不辣呛,不过名字还是不够好。你得起个美名,什么琼浆玉液仙汁的,一听就金贵,叫二锅头,那不码头上贩走苦力们喝的嘛。”
李逍一拍大腿,“四哥说的有道理,我也觉得应当取个好名字,好酒得有好名字,还得有个好包装。只不过一直还没想好叫什么名字呢,要不四哥今天给取个?”
“这你找我就找瞎了,我这个武夫一个,书没少读,可没读进去几句,给我儿子取名我都取不来,你还是找别人吧。”刘四抿了一口二锅头,咂咂回味。
李逍脑子里的酒名不少,什么五粮液、茅台、西凤酒、洋河大曲、郎酒、劲酒,什么汾酒、沪州老窖啊,但觉得都不太合适。
薛五郎在一边道,“你看现在市面上的好酒,不外乎三勒浆、葡萄酒、新丰酒、菊花酒、竹叶青、白羊酒、荔枝酒、屠苏酒等,那都是富贵之人才能饮的起的。贵的斗酒十千,便宜的也得几百上千钱。”
李逍的酒坊现在已经全力开工,每天大约可酿得三百斤左右的烧酒,锅头、二锅头、锅尾酒,这个量不算少了。但目前基本上全部用于浸泡药酒,并不对外直接售卖,仅是拿出一些来送给交好的人家,比如程薛等几家。
想了想,叫烧酒太土,叫白酒倒也过于直白了些。
“不如叫蓝溪烧春如何?”
烧春,一个烧字体现出烧酒特色,而春字嘛,又带点骚气。加上蓝溪二字,正是注明产地,做为商标。
“蓝溪烧春,听字有点意思,我觉得可以。不管怎么说,四哥喜欢你的酒,你一定给我准备些,哥哥我也不占你便宜,该多少酒钱直接说。”
唐朝的酒确实是比较贵的,最好的酒通常都说斗酒十千。
一斗酒十千钱,就是十贯钱了。而唐朝一斗酒是多少呢,一斗十升,不过唐朝有大斗和小斗之分,大斗相当于现在的六千毫升,而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