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说:“上次,我们去那片雅丹地貌,想用五行相克的办法,赢得那盘棋,对不对?”
我说:“嗯。”
他说:“结果呢?来了沙尘暴。”
我说:“你想到办法了?”
他很得意地说:“想到了!”
如果那是棋盘,如果那场沙尘暴不是巧合,那么,下棋只有你输我赢,或者我输你赢,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
我说:“什么办法?”
他说:“对方是金木土水火,我们是木土水火金,我们不该用‘克’的办法,而应该用‘生’的办法!只要我们摆成土水火金木,土生金,水生木,火生土,金生水,木生火——顺其自然,肯定就平安无事了!”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说:“智慧克困难。”
周志丹笑了。
吃完早餐,我、周志丹、老丁、章回、令狐山准备出发,去找那片雅丹地貌了。
我对鲁三国说:“你留在营地照顾大家吧。”
鲁三国说:“没问题。”
我说:“别让任何人下水。”
鲁三国说:“能告诉我原因吗?”
我说:“我认为水下有东西。”
鲁三国愣了愣:“什么东西?”
我说:“想看清它,除非把水抽干。”
鲁三国点点头:“知道了。”
马然而说他肚子疼,也留在了营地。
黄夕一直没出来,布布给他送去了蛋黄派和鸡蛋汤。
季风走过来:“周老大,我跟你们去吧。”
我说:“行,路上正好陪我们说说话。”
浆汁儿也来了:“我也去。”
我说:“你不许去。”
浆汁儿叫起来:“为什么季风能去我就不能去?偏心!”
我开始不靠谱了:“季风是随队家属。”
浆汁儿疑惑地问:“她是谁的家属?”
我说:“令狐山啊。”
季风说:“周老大,你不要乱点鸳鸯谱。”
浆汁儿说:“那我也是随队家属!”
我说:“你是谁的家属?”
她说:“我是你妹妹啊,忘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然后说:“走!”
就这样,我们7个人开了三辆车,首先回到前一个营地,然后从那里奔向那片雅丹地貌。
周志丹走在前头,他的车也是在敦煌租的,跟我的车一样,都是白色路虎卫士,老丁和章回在他的车上。季风走在中间,令狐山在她的车上。我在最后,浆汁儿在我的车上。
季风把车洗得干干净净,仪表盘很清晰,指针依然指向零。
罗布泊刮起风来,把盐壳的爆裂声遮盖了。看来,今天回去之后,车里又会被沙土覆盖。
浆汁儿说:“你给季风算过命吗?”
我说:“7个字?”
浆汁儿说:“是啊。”
我说:“她和我刚认识的时候,我给她算过。”
浆汁儿说:“她选了什么字?”
我说:“生,卯,夺,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