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尾……要是他们现身就好了,我渴望和他们交谈,告诉我,罗布泊究竟怎么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天物,不管天多热,它都凉凉的。此时,它的形状很复杂,一个圆圈,中间是个六角星。在绘画中,这个图形表示释放心理能量,沉思和反省……
如果这是天外人的暗示,我不懂他们是什么意思。
我四下看了看,甚至希望那个安春红出现。
我已经被深藏的那个神秘之物折磨得身心交瘁,精疲力竭,现在,我们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我不再怕了,只剩下愤怒,不管是死是活,我都希望立刻得到解决。
天地静悄悄,那个神秘之物比我有耐心,它依然不动声色,不露头角。
天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响。
我猛地抬起头,一个黑影“刷”地划过去,不见了。
我惊呆了。
沙漠空空荡荡,从左边地平线到右边地平线有多远?那个东西竟然一眨眼就飞过了那么大的天空,甚至没让我看清他或者她或者它的形状!
我呆呆地看着天,大脑都不会转了。
那些飞行人来了?
最后处决我们的,不应该是他们,应该是类人,或者我们自己。
有人走过来,我转头看去,是白沙和微微。
微微感觉我神态异常,问了句:“周先生,你没事吧?”
我回过神来,说:“我很好。”
她说:“你看什么呢?”
我说:“好像有只鸟飞过去了……”
微微也朝上看了看,说:“这地方不是没有生命吗?哪来的鸟?”
我说:“它的速度很快,一眨眼就不见了……”
白沙阴阳怪气地说:“那是惊弓之鸟。”
接着,他在我旁边坐下来,有些嘲弄地说:“你是不是被这个鬼地方吓破胆了?只有惊弓之鸟才能看见惊弓之鸟。”
说到这儿,他笑起来,很得意自己说出的话。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微微,问:“你们有事儿吗?”
微微说:“浆汁儿病了?”
我说:“可能是中暑了。”
微微说:“我们明天是不是走不了了?”
我说:“必须等她恢复过来再动身。”
微微说:“我们还有多少吃的?”
我说:“我们8个人,不够吃一周的。”
微微说:“我和白沙商量了一下,想了个办法。”
我说:“什么办法?”
微微说:“我们可以派人去找找他们那辆车……”
我说:“谁那辆车?”
微微说:“陷阱里那三个人的。刚才我去跟他们谈过了,他们说他们的车上带了很多汽油,也带了很多吃的和喝的,如果能找到的话,我们可以坚持更长时间。”
我说:“只是,罗布泊这么大,去哪儿找?”
微微说:“他们是在营地里被类人绑架的,离古墓不会太远,离我们这里也不会太远。”
我想了想,说:“好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开车出去找。”
白沙说:“谁去?”
我说:“我,你,加上那个勺子和大物。女孩们留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