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上床!”我抱着严芳就朝酒吧外面走去,严芳挣扎了一番,但我抱得紧紧的,终是屈服了。
“你的车在哪?”我呼吸急促的问。
“那边…”严芳眼神迷离的伸手一指。
我抱着严芳冲到她那辆奥迪前,伸手从她的包里掏出钥匙,开了车门,一把把严芳塞进车后座。
“你疯了!这是停车场。”严芳推着正脱她衣服的我说。
“停车场就停车场,怕个鸟!”我粗鲁的脱掉严芳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把严芳向我身前拉进一点,腰猛的一挺,严芳“啊”的一声惨叫…
我疯狂的蹂躏着严芳,严芳也大声的呻吟着,我们这对放纵的男女,在酒吧停车场又一次交*合,又一次堕落。
从迷醉里醒来,严芳着身体靠在我身上,“去我家,今晚陪我好吗?我很孤独。”严芳轻声的说。
那一夜,我在严芳家过的,只是自车上那一次后,回到她家却没有再放纵,只是相互抱着,像两只孤单而又伤痕遍布靠在一起取暖的布娃娃一般。
“我离婚了。”严芳靠在我的胸口淡淡的说“就在我们第一次上床的那天。”
“是吗?”我应了句。
“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呵呵,”严芳笑了笑,笑得很苦:“我只是他的埑脚石罢了。”
“他成功了,呵,女人无数,既然这样,我何必要守身如玉,我何必要守着那早已死透的婚姻!”严芳突然激动起来。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个特别放纵不要脸的女人?”严芳突然抬起头问我。
“呵,放纵不是错,我觉得每个人的堕落与放纵都有他的原因,没有人生来就是放纵的,你不是,我也不是。”我懒洋洋的说。
……………
早上醒来的时候,严芳还在熟睡,眼角居然有泪。她是在为自己的放纵而痛苦吗?还是想起了自己那一段不能向外人说的不堪的婚姻?
我穿好衣服,低下头去吻了吻她的脸,严芳的睫毛动了动,我便知道她醒了,她依然闭着眼没有动,我笑笑,提起外套出了严芳的家。
回到家,雾儿倦在沙发上睡着,盖在身上的毛毯有一半滑到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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