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社会,也不想进入,咱就喜欢这路边小摊,呼几个朋友一起无拘无束,高声谈笑,大口喝酒,没有阴谋权势的交错,只有简单的快乐。”
严芳一愣,说:“这我倒没想过。就算你说得对吧,可两个人出来吃饭,哪来的阴谋权势。”
“你是想说,咱俩出来吃饭大可以找个环境优雅的西餐厅,来点红酒点个蜡烛,慢慢吃吧。呵呵,可能我出身太低,也太俗,在那种特小资的环境中,我根本不适应,强附风雅只能适得其反,我还是喜欢喝啤酒,呵呵。”我摇头笑笑。
严芳是在上流社会长大的,所以凡事都依上流社会的看法来看事物,而我是小山村里从小一手牵着牛,一手拿着书本长大的,所处的环境不一样,观念自然不一样。
这时烧烤送了上来,我拿过一只烧好鱿鱼递到严芳面前,说:“别怕不卫生,干净着呢,别以为小摊子小就脏,没那说法,尝尝这鱿鱼。”
严芳犹豫了半天,才伸出两只纤指接住,又犹豫了好半天,才小小的咬了口。
我摇了摇头,不由想起带着雾儿出去和老胜吃烧烤的那晚,开心,不压抑,我、雾儿是农村出来的,老胜上大学前是个小混混一样的人物,所以没有多少讲究,吃着开心喝得痛快就是最好的,别的没那么多计较。
这顿烧烤也是吃得没什么意思,严芳只吃了那一小口,然后就坐着干等着,我一个人也觉得索然无味,又是草草的吃了些,结帐走人。
我开始庆幸,庆幸没有爱上严芳,不说别的,如果生活在一起,就这生活上我可能都会与她格格不入。
回到酒店,我也没再洗澡,直接爬床上钻被窝里了,严芳又到浴室一阵好洗。女人就是比男人爱干净,难怪说香女人臭男人,这女人香肯定和一天洗几次澡有关系,要不然怎么女人一天能洗那么多次?
严芳洗好澡出来,穿着睡衣掀开被子就趴在我胸口上。汗…她不会是还想要吧……再要我就变成被榨汁机榨过的甘蔗了…
严芳趴在我的胸口上,脑袋慢慢往下移…刚才…刚才在烧烤摊上递给她烤猪鞭,她看都不看一眼…现在改吃生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