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叹了口气说:“睡吧,明天去厂里转转就回去吧。”
严芳看了我一眼说:“天寒,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可是我爱你。你放弃雾儿吧,她在你的事业上帮不了你,而我可以,只要你愿意什么都是你的,我也不求你娶我爱我,我只求你在我身边,好吗?”
我叹一声,拍了拍严芳的背,说:“太晚了,睡吧。明天到厂里走走就回去吧。”
严芳突然大声的哭,手指甲使劲抓着我腰间的肉,哭道:“天寒,你真要这么狠心吗?!”
这一夜,严芳是哭着睡去的,我看着她哭心里也很不好受,可是没办法,不爱就是不爱。其实严芳说的很对,如果我娶了她,至少少奋斗三十年,再加上她漂亮能干,也许在外人眼中能得到她那就是捡到宝了。
可是,我是一个胸无大志的男人,年少时我想要的生活仅仅是,上山砍柴回来,有个老婆给我做好了饭等我,有个孩子,便足够了。后来长大了,这个梦也没变过多少,只是到后来,君琪把我这个平凡的梦撕成碎片后,我才渴望有钱。
雾儿的出现,早已改变我太多,甚至又把我那个平凡普通的梦复活了,我要的真的不多,只是那么一个梦,而雾儿就是实现我的梦的人。
晚上我又做梦了,还是恶梦,我从梦里惊醒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
我打开床头灯,抽出一支烟点上,怀里的严芳紧紧的抱着我,眼角有泪湿过的痕迹,我低头吻了吻这个十分可怜的女人,严芳动了动,梦呓了几声,把我抱得更紧。
手里的手机又突然响了起来,我赶紧按了下侧键,让手机发不出声音,怕吵着严芳,也许这是我和严芳同床共枕的最后一晚,就让她安穏的睡到天亮吧。
手机发不出声音,但屏幕一真顽固的亮着,三更半夜打我电话叫我起来上厕所撒尿的人,除了亲爱的张得胜大哥,没有第二个人会如此无聊的担心我尿床的。
“喂,老胜你tmd经常半夜三更打我电话,小心老子告你怪骚扰!”我接通电话,带着愠怒低声说道:“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半夜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