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喝了七八杯之后,膀胱聚集了大量的能量,大坝红灯高亮,我拍了下有些迷糊的老胜说,我去上个洗手间。老胜摇摇手说,要不要我陪你去,万一你掉进了便池我也好拉你一把,你这么一大好青年要是淹死在尿池里,那就太冤了。
我没搭老胜的话,迫不及待的向洗手间冲去,再晚一会,我怕大坝会挡不住那滚滚洪水。我冲进洗水间,足足放了一分钟的水才爽快的打了个冷颤。
我收好放水工具,在洗手台洗了把脸正要出去,却听到一间小格子间里传出一阵阵吸嗦之声,这种声音对于我这样一个经常在酒吧厮混的老油子来说,再熟悉不过,几乎每次来酒吧的洗手间都能听到这种声音。
听着这对在洗手间小格子里放纵的狗男女发出的呻吟声,脑子里没来由的再次出现宋胖子与晴子在酒店大床上翻滚的画面。
尽管老胜极力让我不要去怀疑晴子是一个不检点的女孩,但是人就这么奇怪,心里生了疑心后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晚上睡觉都会失眠。虽然我也不愿相信晴子和宋胖子有什么,但他们进了酒店这是我亲眼看到的,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想这件事会成为一根卡在喉咙的刺,让我很不舒服。
我使劲摇摇有些不清醒的脑袋将那些怀疑赶出去。
我回到吧台,老胜正与一个学生妹模样的少女正搂得热乎,不过从这学生妹打扮的少女身上却透散着浓重的风尘味,看年龄似乎还不是很大。
现在的女孩子都不知道怎么想的,年纪轻轻就出来贱卖自己的青春,用身体去换取物质上的虚荣以获得短暂的心理上的快感,可是当青春不在时,她们又将何去何从?也许正像网上一些人说的,那些黑木耳们玩得累了就找一个老实的有钱的男人嫁了,嫁之前这些女人还有很多的要求,非得有房有车有存款才行。所以老实的男人最是吃亏,年青时拼命工作,幻想着挣够了钱再找个实实在在的女人过日子,给自己的女人一个可以挡风避雨的港弯,到头来钱挣够了,放眼放去却是朵朵残花随风飞,片片败柳排成行,确实悲崔了些。
以前我就是一老实的货,当然老胜也是。所以,最终受伤的都是我们这类老实的男人,所以现在我和老胜决不是老实的主,奉行的是有白菜就得尽快去拱了,你不拱别人也不会给你留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