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心里却是另一个想法。”菲菲撇撇嘴说。
我笑道:“你不信也没有办法,不是每个男人都是你想的那样,至少我不是那样。”
“切,男人我见过了。”菲菲扔扔手中的筷子:“其实别人看不起我也正常,谁让我做的是那种下贱的工作呢?”
我笑了笑,靠在椅背上道:“即然你知道这份工作不是很光彩,为什么不换人环境?”
菲菲叹了口气道:“我也是没办法,爸爸前二年去世了,妈妈又身体不好,妹妹还小,还在上高中,这活虽然不光彩,但来钱快,都是被钱逼的。”
我笑笑无可置否,一般来说欢场女子说的话都没几句是真的,大多欢场女子都会编几个悲情故事来搏取客人的同情,像我这样在酒吧和欢场穿梭的浪子来说,这样的故事我听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压根就没信过。
菲菲喝了一口饮料,接着说她的悲情故事,她说她原本和男朋友一起来的,准备在这里挣点钱后就回老家结婚,让母亲过得好一点,可是因为她和她男朋友学历都很低,好工作找不到,差的工作又没钱,她男朋友不染上的赌搏的恶习,经常输得连饭都吃不起,后来她男朋友不怂恿她去做小姐,她不愿意,她男朋友就打她,往死里打的那种。
菲菲说着指着手臂上一道不太显眼却很长的疤痕说:“这就是那畜生打的!”
“后来你真听他的了?为什么不离开呢?”我问道。
“呵呵,离开了,他那样对我,我怎么还会再跟着他?只是我真的太需要钱,最后我还是入了这行?”菲菲摇摇头,眼里满是苦涩。
我开始相信菲菲说的是真的,因为我从她的眼里看到其他欢场女子眼里所没有的无奈和苦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开导她抑或同情她?说来说去都是因为钱,钱,唉。
这顿饭吃到晚上七点多,菲菲说晚上还要上班,站起身来说先走了,我点点头,没有换留,更没有再去想什么晚上互动什么的节目,也许刚才她的故事太伤感了些,以致让我想起当年我流落街头的时候。
菲菲整理了下裙摆,披上大衣,走出几米远后,突然说道:“我记得,*高中时,有个男孩喜欢替别人写情书,但是从来没有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写过一封情书。”
我脑袋轰的一声响,愣在当场,当我回过神来,想问个清楚时,菲菲已经出了店门,坐上一辆出租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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