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才发现自己身上没钥匙,可能是那天出去前换衣服时把钥匙忘在房间的柜子上了,我有些郁闷,没钥匙就进不了屋,现在才12点多一点,要等到曾怡馨下班最早也要到晚上6点,手上提着一个大行李箱,背上还挎着一个包,都不知扔哪,要是空手的话,我直接出去逛大街了,现在没办,只能打电话让曾怡馨送钥匙回来了。
我靠在门上,点起一只烟,一手拿出手机打曾怡馨的电话,但电话响了半天也没人接,也不知这娘们在这吃饭的点上干什么去了。就是我准备敲开邻居的房门先把行李暂时放一下时,我靠着的房门突然开了,由于我身体的大部份重心都靠在门上,加上房门开得太突然,我猝不及防之下仰天摔倒,后脑勺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跟着一串小星星小鸟什么的围着我的脑袋打着转。
“哟,天寒少爷进屋的方式挺特别啊。”一双罩在黑色短裙中的黑丝美腿出现在我眼前,想都不用想除了曾怡馨不会再有别人了。
“你妹的,你想摔死我还是怎么的?门开得这么猛,要是我摔个什么脑震荡,提前进入老年痴呆什么的,你得照顾我一辈子!”我躺着地上没好气的答道。
曾怡馨咯咯的笑道:“摔傻了更好,你便可以拧个破碗去天桥下做自由职业者了。”
我正想和曾怡馨绊几句嘴,但当我顺着她的裙底往上看时,眼睛顿时就直了,咱不是什么爱好者,所以,我很君子的顺着她的美腿往上看去,一抹艳丽的红色在裙底若隐若现,不由得咂咂嘴赞叹了一声:““啧啧,红色蕾丝,我喜欢。”
曾怡馨的身体我不是没看过,上次她煤气中毒便是我把光溜溜的她从卫生间里抱出来的,但是人就是这么奇怪,太过直白的东西虽然也有它的美,但若隐若现的朦胧却更吸引人。
“啊……死色狼……”曾怡馨也发现了我的目光不对劲反应过来,低叫一声,抬起一只腿作势欲踢,我知道她在吓唬我,眼睛都没眨一下继续扫描着。
曾怡馨赶紧并扰了腿,嗔怒道:“看什么看,还不快起来,别像一只死驴一样堵在家门口!”
“唉,春光虽好却有限。”我做婉惜状叹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曾怡馨顺手将我的行李箱拖进屋子里。
“你不是在上班么?怎么会在家里?”我进了屋,一坐在沙发上问道。
曾怡馨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