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和晴子激烈的拥吻着,还着丝丝红酒涩味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的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仿佛想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
那一晚,我是在晴子的床上过的,除了抱着她睡了一晚,手游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以外,我们并没有什么突破性的举动,我不知道我这样一个老二决定大脑的流氓能克制住最后的冲动,或许,我心里始终觉得我和晴子是两个世界的人,合在一起以后有没有快乐和幸福,我自己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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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很早就离开了晴子的住处,因为我怕再躺在一张床上会真的把她给那啥了,再加上昨晚一夜没回家,曾怡馨早早的就发来短信问我怎么一晚上手机关机,再不敢停留。女人多了就是这样,左瞒右骗,上欺天上骗地,生怕她们哪天撞上一起或发现了什么,雾儿和严芳对碰的事件,给了我足够的警醒,一脚踏数只船,早晚得玩完。
回到家,曾怡馨还没有去上班,见我回来倒也不问我一晚上去了哪里,只是伸着鼻子闻了闻,而后一句话也不说便出门了,我叫都叫不住,我知道这事又败露了,身上有百合香水的味道,晴子的。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目送着曾怡馨下了楼,刚想回屋上论坛看看我在网上炒作冬枣的事怎么样了,还没来得及转身,手机却又震动起来,掏出一看,却是雾儿的。
生活就像一出戏,而我不是戏的主角,却像是一个赶场子的龙套,一个人在扮演多个角色,这种累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虽然很多男人也想这样来回的奔跑在女人之间,那是因为他们总以为身边女人多是一种快乐,可是如果真正过上这样的生活的话,心里素质不强悍一点,很容易早死,真的。
“老公,你在哪呢?昨天我的电话没电了,今早上才收到你的信息。”雾儿的声音依如往常一样温柔。
“咳,在外面呢,你在哪?”我没敢说在家,因为我不敢说和曾怡馨住在一起,我好像记得我曾和雾儿说过,我和好原来住的地方失火了,我住的旅馆。有没有这样说过我记不太清了,但是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说在家,这是绝对的。
“你告诉我在哪,我去找你好不好。我好想你。”雾儿轻声说道。
“哦,好。我在你曾经上过班的超市门口等你吧。”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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