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所以啊你要好好活着,这样你的女人就不会跟别的男人走了啊!以后,你要是再敢在我面说一个‘死’字,我马上把你打成猪头!”曾怡馨比刚才还要认真的说道,怕我不信,还扬了扬拳头。
“额……”曾怡馨这几句话说得生猛,偏似知道我最受不了别的男人睡我的女人,偏拿这个来说事。我这个人挺自私,还有一些极端的妄想症,比如我要是想象一下,要是我死了什么的,有别的男人会和我曾经爱过的女人生活一起,做着每天晚上我做的事,我都觉得这种事儿很恐怖。
不管谁说我无耻也好,无聊也罢,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有人说,要祝对方幸福,是啊,谁都希望自己爱的人幸福,即便离开了自己,心里也还是希望她能幸福的,大多数人想的都是这样,我也一样这样想。可是,在你祝她幸福时,你转念一想,你在想她时,她此时说不定正在别的男人怀里撒娇,你心里肯定很不好受吧。希望她幸福是一回事,想到些别的心里不好受又是另一回事,所以,有些事还是不要去想得太细,免得自己难过。
人就是这样一种复杂的动物,对于感情的态度也更复杂,否则怎么会有那些失恋的人,一边祝福着离开自己的爱人幸福,一边醉死在街头这种现象呢?因为什么,因为往往这时都会想一些过往的甜蜜,而后又想,她(他)离开了去找幸福了是对的,但是也同样会想,这时她(他)可能正在对别人说着曾对自己说过的甜言蜜语,做着一些你们曾经做过的亲密事儿,谁心里会好受呢?可偏偏有些事没办改变,于是,只能喝酒麻醉自己了,一醉万事休。
山里天黑得早,我和曾怡馨到张家村时,太阳已经下山了,各家各户也已升起了饮烟,妮子家一个人也没有,院子的大门也没关,山村就是这点好,夜不闭户都没什么问题,不像我在城里,关了门下了楼,走出好远了还在想门关好没有,怕小偷给照顾了。
我和曾怡馨像回自己家一样,自个儿进了院子,果然如我想的那样,堂屋的门也是没有锁的,我们将大包小包的行李扔在角屋的椅子上,曾怡馨说累得要命,跑妮儿房间倒头便躺下了,咱也太把这个当自个家了。
曾怡馨去睡了,我也径直朝小张家走去,小张被叛了三年半这事肯定是要告诉他父母的,晚说还不如早说。
从村子中穿过,没有见到几个村民,想来都出去干农活了还没回来,路上遇上几个老人,见我回来,很热情的打招呼,全然把我当成了这里一员,我知道他们并不是因为我是一个收枣的老板才对我热情,而是因为上次收枣,收了赵大妈那一筐烂冬枣,据花儿和妮子说,从此以后性格有些孤僻的赵大妈逢人就说我是个难得的好人,整天宣扬之下,我的形象高大得不得了。
ps:从明后天起可能会有近十天爆发吧,具体更多少我自己也不清楚,但肯定会比现在的多一些。最近出了些状况,尽量写快一点吧。很久没有拉过票和打赏了,老狼厚着脸皮也拉一下,有的就给些,没有的就算了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