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的是软卧票,四个人刚好一间包厢,这倒避免了与其他旅客混剩的诸多不便。
“哇,这软卧包间就是一样,再也不怕人多挤得慌了。”妮子坐在下铺的床铺上,很是兴奋,但随即有些疼:“这要比硬座多几倍的钱。”[]
花儿一听忙问:“那要多少钱?”
妮子想也没想就答道:“硬座要160,软卧至少也在三百以上。”
“这么贵……”花儿脸上满是心疼之色,道:“天寒哥,我们还是去坐硬坐吧,这儿太贵了。”
“票都买了,还换什么啊,得了,软卧清静。”我笑道。
“那我给钱给你。”花儿说着就去掏包裹,妮子见状也忙从口袋里掏钱包。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连忙阻止:“别给我钱啊,谁给我钱我跟谁急!”
“那怎么行?”花儿和妮子同声道。
曾怡馨放好行李,笑道:“妮子、花儿,你们掏什么钱,天寒能给我们三个大美女买票那是他的运气,他高兴着还来不及呢。”
“对、对,三位大美女国色天香,小的能给几位买票那就是给我面子啊。”我趣笑道。
一阵玩笑开下来,妮子和花儿也不好再提给钱的事儿了。
列车缓缓启动,三女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闹腾着,我坐在桌子旁看着车窗外慢慢向后退去的景物,思绪却早已到了深圳,我有种感觉,这次回去很多事要真正的面对了,逃也没有用。
火车一路南下,时间随着车轮而消逝,旅途不算寂寞,三女说说笑笑倒也热闹,我也是不是插上几句说几个不荤不素的笑话,惹得妮子和花儿一致跟着曾怡馨叫我,老色狼,可怜我在妮子和花儿心中的高大形象就因为几个笑话而变成了猥琐的怪叔叔。
“花儿,你到深圳后有什么打算?”我问道。
花儿沉默了一会,道:“我想先去看看枫哥,然后再找份工作在深圳安定下来,等枫哥出来后,我们便回家。”
“要不去我们厂吧,刚过完年,我们厂现在应该开始招工了,花儿姐正好和我有个伴。”妮子说道。
“嗯,这样也好,至少先有个落脚的地方,去工厂也行。”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花儿文化少,去工作流水线可能比较适她。
“先不急,先到姐家住几天,工作的事慢慢来。”曾怡馨拉过花儿,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套秋冬装递给花儿道:“花儿妹妹,我看你身材和我差不多,深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