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中年医生的后面快步的向急救室跑,但等在急救室的护士将伸手将我给拦住了:“急救重地,闲人勿进!”
“我是她男人,怎么算是闲人!”我大吼道。
“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但病人需要抢救,你进去只会影响医生,麻烦你在外面等!”护士面无表情的说完,砰的一声将急诊室的门关上了,急救室上方的急救警示灯也随即亮了起来。
我看着紧闭的急救室大门,心慌意乱的在门口等着,心里不断祈求严芳和孩子平平安安。这时先前去妇产科请医生的小护士领着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快速向急诊室这边跑来,那戴着口罩的医生想是便是妇产科的医生了。
“嗯?怎么是你?”跟着小护士后面的妇产科医生经过我身旁时,脚步顿了顿,口罩后面传出一句清脆好听的女声。
“这是患者的家属!”小护士道。
“家属?!”戴着口罩的妇产科医生突然提高了声音,看了我一眼后,转身便向急诊室冲去,似乎很是紧张。
小护士领和戴口罩的妇产科医生进了急救室后就再无声息,只有急救室门上方的灯依然高亮着,如同我悬在喉咙处的心。
我只有等待,我做不了做何的事,帮不了任何,只能在心里不停的祈求,什么佛祖,上帝,圣母玛丽亚也不知被我念了多少遍,虽然知道这也许并没有多大用处,但至少能让自己不那么多的慌乱,但是仔细想想,严芳出事我也有着不可推却的责任。
不论是严芳还是雾儿,她们都有身孕在身,而且都很辛苦,可是在她们怀着我的孩子时我又在哪呢?我从来都没有尽到一个即将做父亲爱的责任,更没有尽到做为她们男人应尽的责任,一直以来,我甚至都很少去过问她的生活,她们过得好不好,累不累。对于严芳,她去了海外后,我更是从来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
我突然开始有些后怕,如果严芳一个人在海外出了事,身边一个亲人没有,那她将会面临怎样困境,会是怎样的无助。
有时,生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身边连一个帮你倒一杯水的人都没有。
我坐在急救室的外面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个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