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在严芳的脸上亲了亲,像安慰小孩一样安慰:“乖,我一会就来。”
我到大厅里办好严芳的住院手续,正要上楼,身后却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天寒是吧,刚才那个女人是你媳妇?”
我听得声音一怔,回过头去便看到刚才参与抢救严芳的妇产科医生站在不远处。我看不见她口罩后面的脸是什么表情,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满是寒意,死死的看着我,似乎想将我整个人看穿。
我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但又不知道那种发自内心的不安是源何而来,对于她的问题,我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是的,那是我的女人!”
“呵呵。”戴着口罩的妇产科医生冷笑了声,道:“很好!”
“很好?什么意思?”我疑惑的问道。
戴着口罩的妇产科医生看了我一眼,眼里除了发着寒意的光,还有毫不掩饰的鄙视,哼了一声扭着丰1臀走了。
“神经病!”我轻骂了一声,心里却猛的一抽,突然想起那个中年医让小护士去妇产科请人时,好像是说:“去把雪颖大夫请来……”
雪颖……我突然醒悟过来,雾儿不就有一个朋友叫雪颖么,那个雪颖不就是在人民医院妇产科么,难道……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现在看来,刚才的那个妇产科医生就是我和雾儿所认识的那个雪颖了,我说,刚刚在急救室门口她怎么会停下来说“怎么是你”,在听得小护士说我是病人的家属后,又显得那么紧张,她那是把已经送进了急救室的严芳当成雾儿了,当然着急了。
“完了!”我惨号一声,雾儿和雪颖不但是好朋友,还算得上是亲戚,我在雪颖的面前点头说严芳是我的女人,这麻烦大了,可能她回头便会给雾儿打电话告诉她今天在医院看到的一切。
雾儿和严芳的事,从我和她们认识开始就一直理不清,严芳还曾经拿着十万块钱要求雾儿离开我,那一次的碰撞之下,直接导致了雾儿的出走,严芳远走海外。如今严芳回来了,而我又背着雾儿和严芳在一起,且还在医院里自称是严芳的老公,如果这事让雾儿知道,那后果……我根本不敢想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