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怪。”曾怡馨淡淡的应了声,语气怪怪的说道:“我说他怎么看你的表情像要吃人肉一样,哼,他恐怕想替他妹妹一脚踩死你吧!都是你做的好事!”
我笑笑不敢再说话,唯恐自己说错一句什么会被曾怡馨当场用脚给踩了。
喜宴开席前,我收好了最后一个赶来的客人的红包后,草草的算了一下,礼金居然收了十五六万,这些礼金都能让老胜再摆一次结婚宴了。
中午时,喜宴在欢快的气氛中开始,吵吵闹闹闹三个小时后,在祥和的气氛中结束,宾主皆欢喜。我因为不能喝酒,食量也变小了很多,且在这样的场合根本吃不下去什么,随便吃了点便离开了饭桌,曾怡馨自然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真热闹。”在酒店后面的小花园里,曾怡馨托着下巴怔怔的看着远处轻声道。
我的手指轻抚过她的短发,叹了口气无言以对。曾怡馨是那种喜欢安静的女子,不喜欢太吵也不喜欢凑热闹,我知道她心里在羡慕,羡慕老胜和洪老虎有了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所以她心里也希望有一天能有自己的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高高兴兴的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可是,我给不了她,或许永远也给不了。
其实我何尝不羡慕呢?可是我也只能羡慕别人,自己种出来的来苦果,终得自己吞下去。
晚上的时候我没有去给老胜闹洞房,其实我很想去,但我有肝习惯性的疼痛每天傍晚会疼一次很是准时,不得不回家吃药休息。
和老胜临分开时,老胜喷着酒气拍着我的肩膀道:“记得有回我们俩喝酒时曾经说过,谁结婚时,闹洞房时得用什么招折腾,可是你身体不行我也就不勉强你了,你回家好好养身体,养好了病,哥再让你闹一次!”
“哈哈,再闹一次就算了,等你们的儿子做满月酒时,我再去好好喝几杯!”我道。
“好,等我儿子出生了,就让你给他当干爹,你小子得准备大点儿的红包!太小气了,我得叫我儿子咬你,咬不死你!”老胜喷着酒气道。
“行了,行了,张得胜你又说醉话了!”洪老虎拉住老胜嗔怒道:“儿子还没出生呢,你就让他去咬人,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老胜晃晃脑袋道:“我不就说说么,但老寒给咱当干爹,不对,是给咱儿子,给咱儿子当干爹的事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这么着了!”
“行行,都依你,快上车吧,回家还要招呼客人呢,让你不要喝这么多,你还死撑,看晚上你怎么应付家里闹洞房的客人!我先给你说,你别出洋相,出洋相你就睡一个月地板!”洪老虎嗔怒着扯着老胜上了车,老胜确实有些醉了,把脑袋从车窗里伸出来冲我挥手时,挥着挥着便一阵狂吐。
…………………………
机场,有来人就有人离开的地方。
曾怡馨拖着一个大行李箱,我背着一把木吉他站在机场大厅的入口处,我回头看着这座我生活了快五年的城市,虽然一直没有融入这里,但即将离别总有些许淡淡的不舍,更多的却是遗憾。
我在这座城市留下了太多,也欠下了太多,伤过的人太多。在这座城市醉生梦死;在这座城市堕落放纵;在这座城市迷失了自己;也在这座城市得到了那些我爱的女人的爱,如今就将离开,而我最终也没能见到雾儿和晴子一面,严芳更是找不到踪影。
老胜带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