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还是不争气地爬满了脸庞。

    赵瑾枫叹息一声，拿出一张手帕，递给她，道：“我这次就是和你的最后一次见面了，你放心，我不会再给你造成任何麻烦的。”

    乔音接过手帕，擦了擦脸，然后狠狠地甩到地上，瞪着他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赵瑾枫蹲下来，仰头看着她。他慢慢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而且，我们俩被这么多人反对，又来自不同的空间，即使是喜欢，也不可能在一起，对吗？与其一直拖着，还不如一次说清楚，搞得干脆点，大家都痛快。”

    乔音愣愣地看着他：“不同的空间？”

    赵瑾枫于是跟她解释了一通。虽然听起来十分不可思议，但是他也不至于拿这个开玩笑，乔音信了。她缓和了点，说道：“我懂了。你的意思是，很可能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了，对吗？”

    赵瑾枫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乔音紧紧地盯着他，道：“我知道我这样很幼稚，但是我还是想要问你：你有没有，哪怕是一个瞬间，对我动过心？”

    赵瑾枫温柔地看着她，然后，慢慢地点了点头。

    “有。”

    她一瞬间泪流满面。

    赵瑾枫为她拭去眼泪，轻声道：“其实不止一个瞬间，有很无数个瞬间。那个女孩是那样的美好，除非我喜欢男人，否则怎么会不动心呢？”

    “那你为什么还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我？”乔音哽咽着问道。

    赵瑾枫站起来，认真地道：“爱，不代表着一定要拥有。如果放手是对那个人是好的，就一定会毫不犹豫。”说完，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走到门口，听到乔音崩溃的哭声，他轻轻地道：“乔音，再见了。”

    赵瑾枫走出来以后，神情都是恍惚的。他们没有问他什么，只是带着他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