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真是沉不住气,让他好好养伤,这个时候乱跑出来做什么!”
手机在这时候忽然响起,一个陌生号码,他看了以后却立刻接起,“你好。”
“那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这件事已经彻底被搞砸了。”董春生急忙解释,“我已经尽力了,你看每一件事我都是按照组织下达的命令认真去做,不过这还真的怪不了我,这半路一直杀出程咬金,我也没办法不是,之前那个和极乐世界有关的女人也交给组织了,
我是有很认真在做事。”
对方沉默了一会,“那个女人是假的,对我们没有用,还有看好那个男人,不要让他再乱跑。”
挂了diànhuà,他重重叹了口气,把shipin从桌面上删除,又去电脑回收站把shipin彻底利用ruǎnjiàn粉碎掉,这才起身。
把门锁开了,他绕到档案墙,找到自己要的资料开始处理工作,还没十分钟就处理不下去了,索性拿出diànhuà,“伢子和你联系了没有。”
“没有,我天天等着,他也不见回来,都是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说什么把他关着才不会被那些人发现,说不定从第一步就走错了,当年就不应该答应你,让你把他送到加拿大那么远!”
diànhuà里,妇人越说越是难过,没说几句就又哭又闹。
董春生也烦得不行,“十几年都没出过错,这一次我怎么会知道,再者说,要是让别人知道我有一个儿子,而且是外国国籍,那些事就包不住了,你自己想想,哪个更加严重!”
妇人的哭声小了很多,抽抽搭搭的,“一开始就是错的,现在也收不回来了,算了就这样吧,我也不指望什么了,只希望他好好的。”
董春生又安慰了几句,这才挂下diànhuà,从大抽屉里拿了钥匙,弯腰凑到桌子下最小的柜子,把锁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相框。
相框里面不是zhàopiàn,而是一张绿底的出生证明,将相框打开,取出出生证明。
纸张虽然保存得很好,但是边缘已经有点翘起,纸张颜色也有些泛黄。
纸张每一寸地方,他都仔仔细细抚摸过不下千字,为了万无一失,他连孩子一张zhàopiàn都不敢留,独自看了好久,直到下属敲门,他才急忙把证件放好锁起来。
晚上,一辆老旧的现代车停在医院门口,董春生下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