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你说了啦!”丁依依没心情和他说这些,把手里的戒指磨具直接塞给他,“我要一个人静静。”
叶念墨叹气,这是要生气了啊。
丁依依确实在生气,男人之间把什么都计算得太清楚,把感情弄得像一个方案一样,每一个步骤怎么做都弄得清清楚楚,把预期的结果也都计算得很清楚,可是感情怎么能够用来计算呢?
回房间换了泳衣,独自在泳池里游了一个来回,出水面的时候才发现有一个未接来电。
她将电话回拨过去,对方接得很快,冬青四周似乎有人在说英语,“晚上好。”
“晚上好,你在美国,现在应该是在早上吧,一切都还顺利吗?”
“还好,我不太放心,所以打给你问问情况,那几个棒子没有再捅出幺蛾子吧?”
“没有,最近什么消息都没有,估计回国了吧。”
察觉到她情绪似乎不对,冬青和她聊了几句就挂下了电话。
次日,见海子遇依旧我行我素的样子,也不听劝,丁依依更是无可奈何,只好吩咐佣人盯着,自己躲到婆婆的工作室工作,一工作就是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临。
本来只是想借助工作逃避现实,没想到一工作起来便沉迷其中,直到嗅到一阵香甜的蛋糕香气。
她抬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来人,“你不是应该在美国吗?怎么会在这里?”
冬青手里拿着一碟蛋糕,“你真的一忙起来眼里就看不到任何事物,我已经在你眼前晃了一次,又出去找厨师做了一份蛋糕。”
两人挪步到花房旁边的茶几上,冬青给她倒了杯咖啡,“都说不开心的时候就要吃甜食,特地让厨师放比平常多一倍的糖,那法国厨师一边做一边抱怨我破坏了食物的美感。”
他边说边学着厨师说话的样子,惹得丁依依忍俊不禁,“厨师哪里有这么夸张拉。”
冬青坐回位置,心满意足道:“你还是笑起来好看,不枉费我特地搭乘飞机回来看你一眼。”
“谢谢。”丁依依见他眼眶下有淤青,想必是倒时差倒得痛苦,便提议让他住在叶家一晚。
对方拒绝,以住在机场旁边的酒店,明天好赶飞机为由婉拒,倒是一定要看着她吃完蛋糕为止。
吃完蛋糕,冬青看了看表,“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