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因为一直在打针,她的手背血管已经肿起来,看得人心惊不已,面容也十分憔悴。
“抱歉,我吃饱了。”她起身,身体虚弱得必须要靠着桌子才能站起来,叶子墨不发一言的走到她身边,将人抱起来,大步流星的往房间走去。
什么时候已经那么轻了,浑身就像只剩骨头的重量,他仿佛可以看到怀里人生命力的流逝。
房间里,夏一涵窝在被窝里,手依旧和对方十指相扣,“今天不打针了吧,我疼。”
她这么一说,叶子墨什么都答应,牵起她已经肿起来的手吻着,“咱们不打针。”
夏一涵又咳了一阵,她想忍住,不想让对方担心,但越忍受反而咳得越来越厉害。
看着面前人悲伤而害怕的眼眸,她伸手轻轻盖着他的眼睛,掌心却被对方的眼泪浸湿。
“抱歉子墨。”她也流泪,“我不想这样,但是却控制不住。”
叶子墨轻轻揭开她的手,放到唇边重重一吻,也不介意她看到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
“不要担心我,也不要说抱歉。”
她挪了挪,后者立刻能够猜到她的意图,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搂着。
夏一涵又咳嗽了会,调整呼吸后才开口,“我和你说啊,以前看过一部电影,老爷爷carl与老奶奶ellie小时候都是爱做探险梦的孩子,在一栋废弃的老屋里偶然相识。
当时还只有那么一丁儿点大的奶奶跟同样只有那么一丁儿点大爷爷分享自己梦寐以求的探险目的地——那本她手工精心制作的““上贴着一张瀑布的图片。这个名叫““的瀑布传说在南美,正如其名,有着似乎只有天堂才能堪比的美。
可忽儿间人就长大了,当年的两个小毛孩后来相爱结婚,搬进了最初偶遇时的那栋屋子。探险当然还是放不下的梦,于是她成了主题公园里南美景区的向导,而他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卖着气球。南美那个如仙境般的瀑布依然是魂牵梦萦的所在,于是两人开始有的没的往“天堂瀑基金”里存钱,期待着攒够旅费的那一天。
可生活偏偏充满意外,今天汽车得换新轮胎,明天手臂受伤需要医治,“天堂瀑基金”总是在存满前被挪作他用。后来两个人都老了,白发苍苍的,老爷爷终于下定决心要带着老伴去找儿时的““可是老板却已经再也无法去寻找了,她去世了。”
叶子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