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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实打实的一摔,从高脚椅上摔下来,换旁人怎么着也得破个皮擦个伤什么的。但安天伟从地上爬起来,没事人一样。
“真不老实,做个梦梦到你都要害我摔一跤。”安天伟苦笑。
他的记忆里,没有哪一次他张开双臂,承接安天霞的拥抱,不是以他的摔倒为结果的。现在做个梦,还是被摔,摔倒和拥抱这两个毫不相干的名词,就这么被安天霞硬塞给了他。
他没想到会睡的这么沉。做梦这种事,他已经有很多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大约是心有所感,便夜有所梦吧!”
正感叹间,移动控制台的技术员们已经陆续上车,要开工了。
“天亮了?”安天伟诧异的问。
“是啊,组长,我们昨天夜里一觉睡的好沉,今天睡过了头,天早就亮了。”
技术员们边回答着安天伟的问话,边将拼在一起的椅子搬到原本的位置上去,坐了上去。
安天伟摸了摸自己的头,这情形太不正常了。
沉睡!做梦!
这是两件他在狼牙特战旅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难道说到了地方,真的退化了?这可不是个好的兆头。
技术们既然开工,扫鬼行动组的别的组员也陆续的上了车。他们要等着安天伟拿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一个沙皮狗左嘴角的痣,一个出现于夜半三更的人,就让整个计划都进行了修正,现在组员们不知道接下来应该从哪里着手,只能被动的等待。
雷万钧过了一会也到了,他倒是挺精神,看来是睡了一个无>> --